許千媚的這種變化還是第一次出現,之前我看到的只不過是她的衣服顏色有所變化而已。雖然不知道那樣是好是壞,但至少許千媚還沒有加害我。
而且古莉兒是第二個叮囑我小心許千媚的人,她專注的是巫蠱之術,卻對許千媚的有著一些偏見,這就很讓人懷疑許千媚的來歷了。
最為關鍵的是,許千媚的眼神比以前凌厲。雖然眼神只是稍縱即逝的,但我卻捕捉到了。
“千媚,你能夠和我講一講那個男人的事情麼?”
“可是我現在不太想說……”
許千媚似乎對那個害死她的大哥哥有著特殊的感情,我現在只想徹底的瞭解他為何要殺死許千媚。
即使在許千媚眼中,那男人並不是故意的,可我卻不這麼認為。不久錢我就去了老劉莊看情況,那院子中的鞦韆以及不遠處的牆壁,這些東西說蘊含的一些真相讓我不寒而慄。
而現在,許千媚似乎察覺到了我想了解真相,所以就開始推辭。其實她應該是對自己最近的變化感覺都驚詫,我感覺這應該就是養魂人開始行動了。
在十幾年前,當許千媚以五歲孩童的身份死去時,她還是一個小小的魂魄,可能那時候就有人想要培養許千媚。
養魂人策劃了十幾年究竟想要做什麼?
而養魂人的身份也讓我迷惘,他可能是害死許千媚的男人,也可能是類似於向黃泉一類的人。
但我現在已經否定向黃泉了,畢竟他將軀體和靈魂都獻祭了,所以現在不可能繼續控制許千媚。
至於許千媚提起的那個笛子聲音才是這其中最為關鍵的所在,可惜我現在見識短淺,根本不明白這種笛子是何種器物,竟然可以只讓鬼魂聽到。
喜歡研究樂器和古玩的人或多或少的知道一種笛子,大家習慣稱呼為“骨笛”,這東西是由某種野獸的骨頭製造的,它發出的聲音只有某些鳥類或者是昆蟲才聽到。
不同於馬哨,這骨笛能夠將聲音傳播得更遠,甚至可以引來一大群的候鳥聚集。
就在我為那奇怪的笛子而發愁的時候,許千媚忽然就回答了我剛才的問題:“小亮哥哥,那個給我推鞦韆的大哥哥長什麼模樣,我現在已經記不清楚了。但是我也就記得他稱呼我為媚兒,而且他的右手臂上有一個紅色的胎記,好像是一種特殊的符號。”
我問她能不能給我畫出來,而許千媚點點頭,她將手指伸出,隨後在空中滑動手指,一抹抹熒光開始順滑的遊動。等到她完成之後,我發現這符號很奇怪,似乎是某個字。但仔細一看,又不像是。
“好了,我已經看完了。”
許千媚點點頭,隨後她將那些熒光給抹去。
如果繼續推測下去的話,我的腦袋怕是會炸掉。而且明天要去太行山附近尋找那高人,我必須有充足的精神。
翌日上午,我才剛睜眼,卻看到了宋瀟給我回應的簡訊:“你那天怎麼不等我去送你?”
這個簡訊很莫名其妙,我明明已經在門口等了,但是宋瀟遲遲不出現,所以我只能趕著去火車站。
而且進站以後,宋瀟直接給我回了一句“抱歉”,雖然她沒有提起分手的字眼,但是在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收到她的簡訊了。
我心中極為憋屈,雖然宋瀟現在主動回我,可她卻裝作無辜的模樣。即使她長得好看又如何,是個有錢的女人又怎樣,難道我的感情就這樣被戲耍?
“宋瀟,我們不是已經結束了麼?還有,你不要用這種無辜的語氣問我怎麼不等你。可是昨天你已經給了我答案。”
“什麼答案?我讓你等著,可是你卻沒有做到。”
看到她還在糾結這件事,我反問道:“好啊,你要繼續吵架對吧?我現在就給你分析一下,我等到了十點十幾分,那時候距離火車發車時間很近了。可是你依舊沒有出現,這能怪我麼?”
過了幾分鐘,宋瀟發來一段很長的話:
“對不起,我昨天臨時有事情處理,而且在路上的時候手機沒電。加上那條道路在搶修,我只能夠繞遠路去找你。我那時候知道時間已經很晚了,所以才慌張地開車過去。等我手機有電了,我才給你發了道歉的簡訊。”
看著她寫的這些內容,昨天似乎真的只是道歉。可是我當時在車上有些發昏,竟然自顧自地以為宋瀟要分手。不過我想到宋瀟一整晚都沒有給我回簡訊,便不打算原諒。
“那麼你昨晚呢?我昨天可沒有收到你一條簡訊啊。”
“我和你說了,臨時有事。”
“什麼事情讓人一整個晚上都沒有時間?”
“我……我在醫院,昨天我媽媽得了怪病,就連醫院都檢查不出來。”
一聽到這話,我只感覺到頭腦發懵。也就是說,宋瀟因為她母親的緣故而錯過了送我的時間,而後她去醫院陪伴了一個晚上,直到現在有空了才給我回信。
我連忙撥打了她的手機號,但就在這時,旅館的房門被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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