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直言，就這樣的女鬼，一星期我能哄她上床七次，連套都是她去幫我買的那種。”
“樓上把我逗笑了，收款賬號給我，給你轉點開心錢。”
“樓上也把我逗笑了，收款賬號給你，給我轉點開心錢！”
“好傢伙，你這是一點虧都不想吃啊！”
看著張凡的表情，女鬼有些忐忑，該不會自己被看穿了吧？
可自己的解釋應該完美無缺才對呀。
張凡欲言又止，最後覺得這女鬼的智商沒救了，便說道：“能把我的雞還給我麼？”
女鬼：“……”
直播間裡的觀眾：……
誰都沒料到，張凡死裡逃生後，竟冒出這麼一句話。
這“雞”來得莫名其妙，當下這情形，他居然還惦記著這個？
“一時間，我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這就是所謂的‘不忘初心’吧，凡哥果然是有覺悟的男人。”
“看來，這就是凡神與咱們普通人的差距啊。”
這時，有人忍不住感慨。
確實，換做常人剛從生死邊緣走一遭，絕不會冒出這種念頭。
可張凡的第一句話卻是：“能把我的雞還給我麼？”而且，還是對著一隻紅衣厲鬼說的。
這種在旁人看來絕無可能的事，在張凡這兒卻如同家常便飯。
“所以說，凡神就是與眾不同，和咱們普通人類就是不一樣。”
“牛啊！除了這個，我實在想不出別的詞來形容了。”
與此同時，張凡盯著紅衣厲鬼手中的盤子，雙手不自覺地拉住了女鬼身前的裙子，生怕她突然開溜。
女鬼別提多無奈了，張凡就像塊牛皮糖，嚼不動又咽不下。
雖說她確實對這道菜挺好奇，但照目前的情況來看，要是不把東西還給張凡，這傢伙能一直纏著自己不放。
最後，她一聲不吭，直接揮動右手，盤子“啪”地落在地上。
看到女鬼那副不太情願的樣子，直播間的觀眾都樂了。
“別人是被鬼纏得頭疼，咱凡哥倒好，纏著鬼不撒手。”
“女鬼內心OS：這人真討厭，得趕緊甩掉他。”
“神了！能把女鬼逼到這份兒上的，世上恐怕找不出第二個！”
別的玩家被鬼纏得焦頭爛額，可張凡倒好，身為人類玩家，愣是把鬼氣得沒脾氣。只能說，張凡實在是太厲害了。
這時，張凡見女鬼把土豆燒雞還了回來，鬆了口氣。剛端起盤子，就瞧見女鬼那孤零零的身影。
他突然覺得這些鬼物挺可憐的，一次次迴圈，被困在死亡之地，不斷重複著死亡與孤獨。
“我這人就是心太軟。”
張凡小聲嘀咕著，然後對著空中的女鬼喊道：“你先下來。”
“？”
女鬼先是一臉疑惑，緊接著像是想到了什麼，瞬間怒了，這傢伙居然還得寸進尺？
“你在命令我？”
說這話時，她的語氣已經透著絲絲森冷。
不過，由於女鬼說話一直都是這種調調，張凡倒沒察覺到其中的變化。
看著女鬼明明很心動，卻還硬撐著厲鬼的架子，張凡心裡覺得好笑。
“你不下來一起吃，難道還指望我飛上去啊？”
張凡沒好氣地吐槽了兩句，隨後在桌上把飯菜擺好。
女鬼明顯愣了一下，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她還以為張凡會仗著自己不殺他，提出過分的要求，沒想到是請自己下去吃飯。
然而，身為厲鬼的矜持讓她有些猶豫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