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人說完這句話後，就不再吭聲了，似乎有什麼忌諱。
與此同時，在龍國的會議室裡。
“這是那孩子更詳細的資料，被人刻意抹去了，費了好大勁才找回來。”
最前面的老人聽著手下彙報，輕輕敲了敲桌面，示意把資料放下。
等那人離開後，老人才開始翻閱這些資料。
同一桌的人都看著這位老人。
老人面色未變，但翻閱資料的速度越來越快，攥著資料的手也越握越緊，甚至微微顫抖起來。
看完後，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眼中流露出一絲悲哀。
“……我們，不，這個國家，虧欠那孩子太多太多了。”
“看得我心裡堵得慌。”
“有些蛀蟲、害蟲，是時候清理了。”
隨後，老人把資料放到一邊。
他身旁的另一位老人忍不住，拿起資料迅速看了起來。
越看，臉色越陰沉，就像雷霆風暴來臨前密佈的烏雲。
……
“真的，你唱，我肯定殺，不殺就不是女人。”
“真的？”
“真的。”
“可你不是女鬼嗎？”
紅衣厲鬼：“……”
她發覺自己居然有點說不過眼前這個人類。
想發火吧，這傢伙一心求死的態度，讓她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力無處使。
但是！
既然這傢伙這麼迫切地想要死，那她偏不讓他如願！
哼，這就是惹惱她的下場。
想到這兒，她不禁為自己的“機智”暗自點贊。
“信不信由你。”
……
“哈哈哈，她還有點小傲嬌呢。”
“哎，好可愛，想——”
“你想啥呢，這分明是我老婆。”
“哎，你們在網上看到個女的就喊老婆，能不能注意點啊。
你想想，要是你老婆或者女兒被別人這麼叫，你心裡啥滋味？所以啊，別再喊我老婆，老婆的了，謝謝。”
“樓上的，我看你是想騷斷腿。”
“好傢伙，要不是看到最後，差點被你忽悠了。”
“剛開始看的時候，我還真有點愧疚，結果尼瑪反轉了。”
主要是這紅衣女鬼確實漂亮，面板白皙、容貌美麗、腿還修長，典型的黑長直，還帶點傲嬌的性子，再加上女鬼這個身份，更是有種反差萌。
明明是這麼兇狠厲害的鬼，卻又如此可愛。
一下子戳中了大家的喜好。
不過，更多的還是對張凡的敬佩。
要知道，這鬼物剛開始那殘暴的模樣，差點把整間教室都給毀了，而且一言不合就殺人。
可在張凡面前，還不到一個小時就被“調教”成這樣。
此刻，大家只想高呼一聲：“大佬牛啊！”
與此同時，張凡心裡也有點沒底。
面前這鬼物情緒波動不大，面色也幾乎沒什麼變化，他根本沒法判斷她說的是真是假。
萬一，她說的是真的呢？
那自己豈不是錯過送死的機會了？
這些鬼物的情緒實在難以捉摸，有時候你罵她，她反倒不殺你；對她好，說不定還會激起她的殺意。
就像現在，雖然看起來她很平靜，但誰能知道她心裡是不是正憋著一股殺意呢？
“你可別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