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這麼嚇人嗎？
當然嚇人！
他把鬼老師給收拾了，這就好比在一個弱不禁風的老頭面前，把泰森給打倒了，然後還轉頭虎視眈眈地盯著這老頭。
這能不讓這些鬼物害怕嗎？
“鬼內心os：你別過來啊！”
“哎，這些鬼物正值‘青春年少’，建議凡哥給它們來一套‘五年模擬，三年高考’，讓它們死後也能感受學習的快樂。”
“樓上簡直是魔鬼，鑑定完畢。”
“不知道為啥，明明這場景應該很恐怖，可我就想笑。”
張凡掃視一圈，然後慢悠悠地走上講臺。
“我知道，你們每隻鬼的身世都很可憐。”
“但你們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嗎？”
聽到這話，臺下的鬼物們紛紛搖頭，面面相覷，顯得不知所措。
“因為你們沒有信仰，你們的靈魂空洞，精神虛無。”
“你們整天活在壓迫之下，不斷重複著生前的痛苦！”
聽到這番話，臺下鬼物們交頭接耳的頻率加快了，它們覺得眼前這位彷彿看透了它們的一切。
不知不覺間，它們對面前這位人類產生了敬佩之情。
“所以，今天我來了。”
“我給你們上的第一堂課是，如何反抗壓迫。”
說著，張凡指了指地上女鬼的一堆碎片。
咦？
碎片裡好像還有東西？算了，一會兒再看。
“接下來，我給你們上第二堂課。”
說著，他從桌面上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下九個字。
看到這九個字，面前的鬼物們彷彿從心底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好像有什麼東西要破繭而出。
這種從未有過的變化，讓它們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666，我除了說666都不知道該咋表達了。”
“無敵了，凡神，以後我就叫您凡神！”
“我就想問，還有誰能像凡神這樣，在詭境裡給這群鬼物講社會主義？”
看著臺下鬼物們求知若渴的眼神，張凡輕輕咳嗽一聲。
“什麼是社會主義？核心就倆字，平等！”
接著，張凡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解起來。
講得口乾舌燥，他揉了揉嗓子，這時，一杯水從遠處飄了過來。
原來是鬼學生遞過來的水。
“牛逼啊，這是打算馴化這群鬼物啊！”
“要是別人做出這種事，我絕對不敢相信，也接受不了，但為啥凡哥這麼做，我就覺得理所當然呢？”
“因為他夠‘騷’啊。”
……
“謝謝。”
張凡接過水，道了聲謝，這可把遞水的鬼學生激動壞了，就好像見到了自己的信仰。
隨著張凡的講解，面前鬼物身上的氣息竟然漸漸發生了變化。
如果一開始它們的氣息虛無縹緲，那現在就變得實在了一些。
……
看著面前這些陷入頓悟和興奮狀態的小鬼們，張凡沒有再打擾。
而是蹲下身子，看向剛才那堆碎片。
在裡面翻找起來。
不一會兒，一張紙條出現在他手中。
他緩緩展開紙條，看向上面的內容。
“……選擇無疑是極其困難的，當面臨岔路口的時候，我選擇了最寬廣的那條路，卻沒想到這竟是一條絕路——柳春生”
這所學校到底曾經發生過什麼事呢？
張凡突然想起之前顧曉夢留下的紙條。
上面也記錄了一段模稜兩可的話。
“難道這是個解密型詭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