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琴、跳舞、書法、繪畫……幾乎能想到的才藝班,江珍荷都給她報了個遍。
想當初,江珍蓮覬覦姐夫的主要原因,無非就是看中了陳家的財產。
江珍蓮在長相上不如江珍荷,但架不住她會勾引人。
男人又是大多數覺得“家花哪兒有野花香”的想法,十個裡頭有八個都喜歡偷情的刺激感。
因此,江珍蓮甚至沒費多少力氣,就把陳桑她爸勾引到了手。
但就是在陳家最鼎盛的那幾年,也沒法跟霍家這種程度的豪門沒法比。
譬如此刻,霍嶢讓陳桑試戴了好幾條項鍊,最後拿不準主意,乾脆大手筆地直接讓店員全部包了起來。
彷彿消費的不是真金白銀,而是一串數字而已。
霍嶢買完單後,隨手招來司機:“把這些項鍊全部送醫院去。”
醫院?
陳桑冷不丁聽到這個詞,警覺問道:“江榆住院了?”
霍嶢“嗯”了一聲:“說是腸胃不舒服。”
陳桑:“你不去看看嗎?”
霍嶢嗤笑了聲:“她不是最近剛收了個舔狗?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還犯得著我過去?”
他一副資本家做派,明顯沒把周宴京放在眼裡。
抬眸看向陳桑時,臉上又帶了幾分盛著興味的戲謔。
陳桑的心裡陡然一驚。
先是在周家的公司門口等她,現在又在她的跟前提及周宴京。
陳桑要是這會兒還不明白,那就真算是個傻子了。
她憋著一口氣,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問:“你都知道了?”
霍嶢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挑了下眉:“知道什麼?知道周宴京是你前男友?還是知道你昨晚拿我當阻攔你前男友的幌子?”
陳桑面色一滯。
他兩腿長腿閒散地往下邁著,渾身透著股慵懶勁兒。
偏生一開口,又是該死的惡劣:“話說,你之前真沒跟周宴京睡過?那我白嫖你,又在他跟前晃悠,他豈不是會被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