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江榆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陳桑,你在開什麼玩笑?我現在可是堂堂霍家大小姐,碾死你這種處於社會最底層的下等人,就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陳桑眉心一蹙,反手將掉落在地上的銀行卡重新撿起來,對著江榆的臉直接甩回去。
“啊!你在幹什麼?陳桑,你瘋了嗎?居然敢打我?”
江榆抓狂大叫,跟瘋了似的上前來抓陳桑的手,尖銳的指甲在她胳膊上頃刻間抓出了好幾道血痕。
陳桑不耐煩甩開她。
還沒等說什麼,就見江榆直接重重地摔倒在地。
陳桑的眼神閃過一絲錯愕。
她剛剛……明明沒用多大的力道?
沒等陳桑反應過來,周宴京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衝了出來,立刻將倒在地上的江榆扶了起來。
“江榆,你沒事吧?摔得疼不疼?”
“嗚嗚嗚……宴京,我好心過來勸陳桑離開阿嶢,她居然推我……”
江榆抬頭的一瞬間,那張楚楚可憐的臉上,眼眶裡噙滿了晶瑩的淚水。
周宴京心疼得不行。
回頭就找陳桑算賬:“誰讓你推江榆了?”
陳桑:“她自己摔的,跟我沒關係。”
她確信剛才的力道只夠將江榆甩開,江榆之所以會摔到地上,估計是早就看到周宴京來了,故意裝的。
早在七八年前,江榆就愛玩這種調調。
沒想到現在過去這麼多年,她還是跟從前一樣。
周宴京面色一沉:“江榆都摔成這樣了,你還想狡辯?”
陳桑扯了下唇:“她哭你就信?周宴京,你認識我這麼長時間,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
眼淚要真這麼好使,當初她做流產手術痛得流淚的時候,周宴京怎麼看都沒看一眼,轉頭就去找江榆了?
周宴京抬眸。
四目相對,他驀地上前用力掐住陳桑的脖子,一手將她抵在身後的牆壁上。
“你的意思是,江榆會自己摔地上?陳桑,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敢對江榆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