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整個人都是懵的,沈清淵突然在她頸間細細地啃咬起來。
癢意透過面板傳到四肢八骸,春喜本能地縮了縮脖子。
“大人,等等……”
春喜推了沈清淵一把,沈清淵抬頭,晦暗不明的眸子滿是委屈控訴:“你就是不喜歡我。”
不是不喜歡,是真的很癢啊。
但一個醉鬼怎麼會相信這種解釋?
罷了罷了,就這樣吧。
反正都成親了,遲早要圓房的,這日不如撞日,今天把這事兒辦了也好。
春喜很快說服自己,勾著沈清淵的脖子主動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我喜歡大人的。”
畢竟有過深入親親的經驗,春喜還算熟練。
主動親了幾下,沈清淵就奪回主動權。
春喜被親得有點兒缺氧,還得分出精力回想成婚前一日王氏跟她說過的閨房之事,然而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胸口就是一沉。
“……”!!!
沈大人的手什麼時候伸到這裡來的?
身體的本能快過理智,春喜尚未反應過來,手已經呼在了沈清淵臉上。
啪的一聲響,原本節節攀升的氛圍陡然冷凝,沈清淵晦暗的眸底閃過茫然,似乎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捱打。
春喜這一巴掌打得挺用力的,整個手掌都在發麻,理智回籠,她後悔不已,正想開口,沈清淵已撐著身子坐在一旁。
春喜連忙解釋:“大人,不好意思啊,我剛剛不是故意的,是你這手也太突然了,我一點兒防備都沒有,我現在可以了,我們繼續吧。”
春喜說著就要往沈清淵身上撲,被沈清淵推開:“不用了。”
沈清淵語氣低落,像是遭受了什麼重大打擊。
春喜有點害怕這一巴掌讓他在閨房之事上留下什麼陰影,急急道:“大人,我真不是故意的,我……”
“你為什麼從來都不肯叫我夫君?”
沈清淵打斷她,春喜愣住:“這不是叫習慣了嗎,你要是介意,我現在可以改口,夫君,春宵苦短,咱們別把時間浪費在這種小事上了。”
“這不是小事,”沈清淵背轉過身不看春喜,悶悶道,“你從來都沒有把我當成是你的夫君看待,你只是很尊敬我。”
好像……是這麼回事。
這不是因為大人你太正義凜然,讓人忍不住地升起崇敬之情嗎。
春喜還想解釋,沈清淵沉沉開口:“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一會兒。”
“……”
不是,我衣服都快被你脫光了,這個時候你叫我出去?
人家都是酒後亂性,大人你酒後戒色合適嗎?
春喜腹誹,但沈清淵看著確實很生氣,她也不好霸王硬上弓,只能乖乖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