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他們早就是拜了堂的夫妻,這段時間他更是對她處處維護,不曾讓她受過半點委屈。
不管以後能不能到白頭,至少現在她是真的喜歡他的。
春喜環住沈清淵的脖子算是回答,沈清淵不再猶豫,把春喜抱到床上。
床帳落下,春光無限。
春喜雖然有點害怕,但還是在心裡勸自己長痛不如短痛,然而過了許久,想象中的疼痛並未到來,反而是她有些受不住。
春喜忍不住開口:“大人,是不是可以了?”
黑暗中,沈清淵額頭的青筋鼓跳,整個人都像是一張拉滿的弓,繃到極致,但他還是強忍著說:“不急,再等等。”
“……”
好吧,大人都不急,她總不能說她著急吧?
半刻鐘後。
春喜忍不住翻身將沈清淵壓制,怕沈清淵說話打斷自己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勇氣,春喜直接捂住他的嘴。
“別說話,殺人不過頭點地,大人不肯給我痛快,我自己來!”
很快,春喜就為自己的莽撞無知悔斷了腸。
“疼疼疼,大人,我知道錯了!”
“誒?這就好了嗎,我可以去洗澡了嗎,等等,大人,我不是這個意思……”
難怪都說男人婚後會變臉,大人在這種事上就跟變了個人一樣,一點兒君子之風都沒有!
一切結束後,已經是後半夜。
春喜筋疲力盡,顧不上羞恥,任由沈清淵幫她清理完,沾到枕頭就呼呼大睡。
沈清淵沒有睡,聽了會兒她細小的呼嚕聲,穿好衣服去往驛站後院。
他一到,暗衛立刻上前說:“大人,梁為民今夜往京裡遞了信。”
信是從粱府管家名下的一個果脯鋪子送出去的,這個鋪子每年都會送一些果脯到京裡去。
這份藏有密信的果脯是送往太傅府的。
太傅是太子恩師,德高望重,桃李滿天下,當年沈清淵也曾受過太傅指點。
密信已送往京中,暗衛把謄抄的那份遞給沈清淵,沈清淵接過信細細地看起來。
梁夫人果然把春喜的話轉告給了梁為民,梁為民懷疑衛家想搞垮他和太傅給衛凌澤鋪路,讓太傅早做打算。
梁為民既是在提醒太傅有危險,也是在向太傅求救。
這賑災糧餉確實被他貪了,這事實在是經不起查。
沈清淵很快把信看完,用火摺子把信燒掉,又拿出早就寫好的一封信讓暗衛送到京中給太子殿下。
做完這些,他回到屋裡,春喜依然睡得香甜。
一身寒意消融,沈清淵伸手把春喜撈入懷中,許是還不太適應與人相擁而眠,春喜不滿地哼哼出聲,沈清淵揉了揉她的腦袋,沉聲道:“是我,睡吧。”
春喜乖乖不動了,片刻後呢喃出聲:“夫君,第一次都是這樣的,我真的沒有笑話你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