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公子怕是從小腿上就有疾病吧,而且是天生的,公子應該是尋了許多民醫都沒有辦法吧”慕雲淺說。那位護士震驚了,她是怎麼看出來的。其實慕雲淺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他是被人攙扶著的,即使這個動作並不明顯但是還是被慕雲淺給看出來了,而且慕雲淺還觀察到其實他站著感覺很吃力,額頭上有細汗冒出,再多看幾下,慕雲淺自然而然也就看出來了。
那人也並沒有因為慕雲淺的這翻話而感到惱怒,而是一笑。說“小姐請”就在那些護衛當然要制止了,但是卻被那人給阻攔了。那些護衛只好攙扶著那人上了馬車,慕雲淺也跟著上去了。那些護衛只能認命的拉著馬車。
“你好,我叫慕琳”慕雲淺禮貌性的打招呼說。
“我叫蕭子墨”蕭子墨說。
簡單的打完招呼以後,慕雲淺說“我給你把脈吧”蕭子墨聽到這個感覺很奇怪,一般來說不是都是先找一些話聊,然後待馬車停下來到客棧裡的時候,才把脈嗎?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麼,把手拿了出來。
慕雲淺開始把脈,神色變得十分的認真。蕭子墨看著這樣的慕雲淺,認真的給自己把著脈,眼裡盡是認真,蕭子墨看著這樣認真的慕雲淺心裡有微微的悸動。但是隨後又讓自己平靜下去,不在看慕雲淺。
“你這腿疾從孃胎裡帶出來的,你很難像正常人那樣走路,而且這還有一個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疼痛,疼的時候就想螞蟻在啃食你的骨頭一般”慕雲淺說。還好她真的會治,不然自己可就說大話了,而且他的這個比北冥夜的那個還要棘手。
就在慕雲淺這麼想著,蕭子墨的的臉色突然一下子白了起來,額頭上還冒著虛汗,腿還在那裡不停的發鬥。慕雲淺立即反應過來,拿出銀針,準備要施針在蕭子墨的腿上。可是問題來了,她穿著褲子的她怎麼施針。慕雲淺想了想一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蕭子墨的褲子從膝蓋上方撕開。一聲衣服撕碎的聲音,
外面的護衛們聽到這聲聲音非常的好奇,她家的公子怎麼能這樣呢,才剛剛遇到人家姑娘就把她拿下了,對人家的姑娘也不溫柔,怎麼這麼兇殘。而馬車裡頭,慕雲淺把褲子撕開以後,就開始施針,但是慕雲淺每紮下的一根針都是艱難的,因為蕭子墨的腿更本不受控制的在哪裡抖著,蕭子墨多次想要把它給控制住可是還是沒有辦法,這次好像比以往更加嚴重。
慕雲淺開始扎第一根針,慢慢的下針,扎到了慕雲淺想要扎的地方了,腿已經沒有剛才你們劇烈的抖動了,慕雲淺又把第二根銀針紮下來,腿又沒有抖動的那麼厲害,慕雲淺扎完第三針的時候,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汗。可見多麼的艱難。慕雲淺記針下去後腿沒有抖動了,慕雲淺也沒有剛才你們艱難了,終於最後一針給扎完了。然後又在最後一根針上彈三下,其他針也跟著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