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似乎很著急呀,正巧我們也很急,交出來吧,大家互相被劫一次,很公平。”
“公平?這個世道有這個道理麼。”
李默都沒有正面看他,他說話的時候抬頭仰天,眼前的幾個傢伙讓他很不爽。
“那麼你們是打算動手了,奉勸一句不要不自量力。”
“你知不知道,其實我並不反感別人囂張的,只不過……你不要一邊害怕又一邊囂張呀,懂不懂,很作嘔啊。”
李默終是瞧了身前的幾人,他們小心翼翼的威脅模樣,他很清楚他們所忌憚的只是柳瑩瑩,這種從頭至尾被人輕視的感覺,他已是忍不住要狠狠的教訓他們。
率先出手的是老張,一群跳樑小醜他是不會允許再廢話的,老張的手段很單一,可至今李默也唯獨見過一次,僅此一次便是讓他大開眼見,然後他便嚴令他採用過激的手段。
老張是個無趣的人,這並非指他言語或行為的無聊,而是特指他手段的無聊,他總是稱自己是陰陽師,可實際上他所會的陰陽術法卻只有一種,這個行當將這種只能學會一種陰陽術的人稱為學徒,但顯然老張不可能屬於這個範疇,他之所以只會一種術法不是因為他的天賦限制他的能力,實在是他對除此之外的術法提不起任何興趣。
老張曾義正言辭的職責過李默,他見過李默的戰鬥方式,他認為很沒有效率,李默所會的術法是很多,可是論實用價值卻是遠遠比不上老張,有一些術法在他的眼中甚至是雞肋,當然最讓老張不滿的還是李默的近身戰鬥方式,在他的認知中這簡直是對陰陽師最嚴重的嘲弄。
想來一個堂堂的陰陽術士竟然要像一個武夫一樣的戰鬥,即使你用法術強化了身體,可是也是改變不了你是武夫的本質,就這點每次老張都要囉嗦好久,他認為教導李默的陰陽師簡直就是一個異類,全然不顧行當的榮耀。
倘若劉東明能夠有幸聽到這番言論,他估計會將老張氣得吐血三升,劉東明壓根就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個陰陽師,他眼中的陰陽師都只是一群躲在後面猥瑣發育的傢伙。
老張不愧是經驗老道,他的術法是火類的一種,名為“雷火雲動”在火系術法中很少有人知曉其原理,老張曾就此向李默炫耀過,這是他祖上留給他的福廕,他實在是尋不到可以媲美這種術法的第二種術術。
沒有複雜的吟唱,也沒有複雜的手印,僅僅是雙手合十,老張的術法就像他的人,他的動作一樣的無趣,老張雙手合十站在五人小隊的面前,對面的吟唱聲勢浩大,對比老張這裡卻是沒有一點火星的濺射。
如果不是曾親眼見識過老張的手段,李默都不得不懷疑老張是在硬撐。
“你們想好了沒有。”
“什麼?”
“看來你們是不打算留遺言了,也罷,留了也是徒增傷悲。”
“這老頭有病吧。”
“對,等我的火焰巨獅撕碎他的時候,就是殘酷的慘叫。”
“慘叫?我要他屍骨無存,看我的蛇形雷電。”
五個人看著就在眼前雙手合十靜靜佇立的老張,老張的衣襟有飄起的趨勢,可是四周並沒有風起,就在五人猶如看白痴的眼光中,老張猛的自燃了起來,五人一愣,他們轉向看李默,李默還在一旁翹著腳丫子,竟是絲毫不顧同伴的死活,突然的變故讓五人驟然停止了攻勢。
“怎麼?不動手,那麼老頭子我可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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