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滿心歡喜的推開如初殿的大門,大門兩邊還站著四名看守計程車兵。
“站住。”
“任何人不得進入。”
兩名士兵伸手擋在冬兒面前。
怎麼會這樣!冬兒後退幾步。
遠處,衛程提著食物。
“你這宮女怎麼回事?明明過來給送食物,竟然忘記拿東西了。”
見到是衛將軍,守門的幾位都行了行禮。
見是皇上身邊的人,也不再為難,便放冬兒進去了。
冬兒提著食盒,往裡面走著。
與自己家小姐好像已經數月未見,不知道,小姐如今怎樣了?
推門入內殿,冬兒手裡的食盒掉落於地上。
食盒打翻的聲音驚醒了靠在床邊睡覺的她,明明是白日裡,她這宮殿裡陰沉沉的,伸手都不見五指的感覺。
“東西放下。”
霄沫殃以為是平日裡給她送吃食的宮女。
“小姐!”
霄沫殃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睡意全無,眼眸轉向大門處。
冬兒趕緊向自己家小姐跑去。
“冬兒?”
她試探的問著,在看到向自己跑來的人,她臉上終於是有一絲笑意,這幾日來,她都不曾有任何笑意。
冬兒看著眼前的小姐,赤足盤坐於地上,一身素白色的衣裙,黑色的三千髮絲散於身後。
她哽咽的看著自己家小姐。
“小姐,冬兒沒能好好照顧你,是冬兒不好。”
冬兒眼角的淚吧嗒吧嗒的流了下來。
霄沫殃起身站了起來,雲淡風輕的替還在哭的冬兒擦著眼淚。
“冬兒,許久不見了,還好嗎?”
冬兒這副模樣,讓霄沫殃思緒回到了穿越到這個世界時候的樣子,好像自己在這個世界都好久好久了,久到自己都忘記,自己不屬於這個世界。
“小姐。”
她撲在自己家小姐懷裡,哭得難受極了。
好久好久,她情緒這才穩定。
她找了許久,找到了她的鞋子,讓她坐於床邊,替她穿上,精心的給她打扮著。
“對了,這些日子你都是在他府裡嗎?”
霄沫殃終於還是在意的問了出來。
“是!”
“與我說說他吧!”
冬兒點了點頭,慢慢說了出來。
再次見到他時,他已是昏迷不行,太子的人到處追殺,衛程帶著冬兒幾人前去尋找他。
那晚,他發著高燒40度,昏迷了三天三夜,嘴裡唸叨的都一直是殃殃。
等到他再次醒來,便就如變了個人,臉上再也不見笑意,話也變得極少。
唯獨與那夜救他的人交談親近。
霄沫殃聽到冬兒說的這些,心裡更多的都是自責。
當日留於他的藥是可以保住他的性命,只是他也會經歷痛苦的折磨。
“小姐!你怎麼了?”
冬兒看著發呆的霄沫殃,忍不住問著。
“沒事!”
霄沫殃回過了身,而後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如今,他們之間能走到這一步,終究還是因為命運捉弄。
再也不奢望能與他白頭相守,只願他平安如初。
他們之間好像再也回不去了。
不經意間,時間過得很快,霄沫殃讓冬兒放下食物,趕緊跟衛程離開。
如今的君司淵是帝王,不在是那個滿眼是自己的君司淵,倘若真的讓他知道有人來看自己,恐怕會生出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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