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的心悸發作,君司淵就很是自責,滿臉都是愧疚之意。
“是不是心悸發作?”
他滿臉擔心,將她抱起。
霄枳枳撲在他懷裡,過了許久,臉色才好了點。
“對不起,枳枳讓皇上擔心了。”
她雙眸裡滿滿的都是自責,好像在說是自己將他拖累了。
“朕會一直護著你,直到你痊癒。”
君司淵放開了她,將她放於大床上,這句話是他對她一直的承諾。
霄枳枳聽到他的承諾,滿心歡喜。
老天,信女枳枳求你,讓我沒有痊癒的那天,只想一直陪伴於他。
“你休息!朕有事處理。”
他將被子拉著蓋於躺在床上的她身上,便轉身離開。
霄枳枳一直看著他身影,直到他完全離開。
被褥下,她手裡緊緊握著剛才從他腰間拿到的令牌。
如初殿。
“見令牌如見皇上,還不快讓開。”
小七高傲的看著守衛,手拿著屬於君司淵的令牌。
“是!”
大殿內,霄沫殃感覺到外面有些吵鬧,也無閒暇之意去打探,依舊靠在床沿邊,假寐著。
好似自己越來越習慣於這如初殿,不用早早起床,整日都是自然醒,偶然還看著冬兒從市集上給自己買來的話本子。
這個時候的生活,好像自己已經提前養老退休了,什麼都不再需要自己了。
霄枳枳帶著小七,踏進了如初殿。
這如初殿的裝潢不亞於自己住的宮殿,這倒是讓自己好奇心更加強烈了,直覺告訴我,這裡的人不一般。
彎彎繞繞,過了一會兒,主僕兩人還是走到了內殿。
“你是何人,看到我家姑娘來了,還不快行禮,迎接。”
小七趾高氣昂的朝著白色床幔裡的人嚷嚷著。
竟然有人來如初宮?這倒是稀奇。
躺於床上的霄沫殃好奇的睜開了眼睛,嘴角向揚著,一個轉身,揭開了床幔。
“擅闖人家地盤,還有臉找茬。”
聽到熟悉的聲音,霄枳枳心中一驚,才慢慢轉身。
怎麼是她?
霄枳枳震驚極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了,看著坐於床上的她。
“堂姐?”
霄沫殃看著發呆的她,一臉的不可思議。
父親不是說堂姐失蹤了嗎?如今竟然在皇宮之中。
“殃殃!”
霄枳枳收起情緒,一臉擔心的看著她。
而後跑過去,抱住了她。
“你沒事就好。”
霄沫殃拍著她的後背,企圖安慰著她。
哭了好久,她才紅著眼穩定了自己的情緒。
“堂姐,能和我說說怎麼回事嗎?”
霄沫殃迫切的想知道,怎麼回事,照如今這個情形,怕是她同君司淵一道回來。
“是這樣的,我那日在外,準備回府,卻不想遇到了身負重傷昏迷的淵王,我便將他救起,為了方便照顧於他,我跟隨他去了鹹城。”
霄沫殃聽著霄枳枳的講述,感覺到可疑點,自己明明有留了藥的,怎麼可能就昏迷不醒。
“你在救他時,可發什麼藥丸之類的?”
霄沫殃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霄枳枳面露真誠的搖了搖頭。
“不過能在次與殃殃相見,姐姐高興極了。”
她熟練的趕緊轉移著話題,當年,她是翻到了藥丸,給他喂下了的,只是當時情況,她不得不隱瞞著。
心悸是假,只是想讓他一直呆在自己身邊,陪著自己,所她撒謊了。
霄沫殃拉開了霄枳枳的手,站起了身。
明明當初自己親自留下的藥,如今只有一種可能,堂姐在撒謊。
“怎麼了?”
霄枳枳站於霄沫殃身後,一臉擔心的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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