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鼓足了所有勇氣問出了這句話,現在他好像真的回到了過去,黑色的衣服,臉上的面具,熟悉的味道。
“今日權當作不曾遇到。”
他撿起了地上的面具,重新戴上。
不曾遇到?是啊,他不是阿淵,他只是君司淵,是位高權重的帝王,不是過去的他了。
“好!”
霄沫殃剋制著自己,說完這句話,眼神不曾停留於他身上,轉身便就往門邊走。
好像現在的自己真的就是天大是笑話,明明就只是自己一廂情願而已。
霄沫殃,出息點。
她努力的在心裡勸解著自己,手拿著鞭子的手緊緊的握住,好像是許多不甘心。
待到霄沫殃完全離開了,君司淵這才回過神,走近胡公公的屍體,仔細觀察著。
這件事,他誰也不相信,所以只有在暗中調查。
只是這胡公公明明已經死了很久了,按道理不應該直接只剩一堆白骨嗎?如今竟然完整如初的坐在這裡。
倘若不知道胡公公死了,真的不敢相信。
君司淵向前彎下了腰,看著他的嘴部,想到剛才那個宮女往他嘴裡塞的藥。
難懂就是這個藥的效果,那若是繼續服用此藥,到底有何功效?
不明白的他繼續打量著手裡的黑色藥丸。
“此藥是苗疆的藥蠱,服下此藥蠱的人,四十九天天之內便會復活。”
說話的人正是半路折回來的霄沫殃。
君司淵轉身看著她,沒有出言打擾她,而是讓她繼續。
“準確的說是,復活他屍體而已,這藥蠱可是最毒之物練成,而倘若他復活那便就是行屍走肉,任由喂蠱之人操控。”
想想都後怕,倘若這個東西真復活了,那便就是這個天下最棘手的事,這玩意跟殭屍差不多的。
聽到霄沫殃的講述,君司淵似乎都明白了,只是現在中情況?
“他才被餵了幾日而已,目前最主要的是將他火化了。”
火化?什麼意思?
君司淵一臉疑惑與不解。
“就是將他燒了。”
忘記了,這是古代,他不知道什麼是火化。
“別碰!”
他抓住了霄沫殃的手,在眼神相對時,他還是放開了。
“誰知道會不會有毒。”
他趕緊說著,好像在那一刻,他真的會擔心。
“不會的。”
雖然說是最毒的毒物,但是倒是對人沒什麼傷害,只是可以控制屍體罷了。
“你還看什麼?給他燒了呀!”
霄沫殃見發呆的他,忍不住問著。
“幕後之人未出現,他不能消失。”
“你不知道剛才那個宮女是誰?”
霄沫殃簡直驚呆了,竟然只有自己知道真相,看來,有機會拿捏他了。
“你知道?”
剛才沒有動手只是怕打草驚蛇,只是為了等幕後之人出現而已。
不過貌似不需要等到夜幕降臨了。
“不過,我好像現在又不知道了。”
霄沫殃一臉無奈的揉著自己的小腦袋瓜,一臉的算計。
“不說也罷。”
男人傲嬌的轉身,不想在理會在他面前得意的人了。
“哎呀!著火了。”
霄沫殃一臉害怕的退後,男人懵逼了,這女人是不是太明顯了,這火分明就是她故意放的。
看著眼前男人的臉越來越黑,霄沫殃暗叫不好,丟下手裡的火摺子直接當著他的面跑路了。
“該死!”
君司淵見火勢越來越大,也快速的離開了。
“糟了?裡面竟然走水了。”
冬兒看著那邊的濃煙滾滾,暗叫不好。
正在她準備衝進去救自己家小姐,卻見霄沫殃已經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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