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柯兒姐?思來想去,或許就只能是她了。
如今,他已經離開,不論如何,已經是該做的都做了,答應的也已經做到了。
此生只願不再相見。
如今柯兒姐沒有任何訊息,或許是最好的結果,證明她還一直活著。
她就如此在乎那個人?明明才,也是她們之前可是有情之人,而我只是後來的人。
一直都是可有可無之人。
“可有可無!”
他失落的眼神,讓說出的話只能是自己聽見一般。
“你就如此在意他!”
君司淵眉宇間籠罩著一層陰雲,讓人不寒而慄。
霄沫殃一臉失望,連連後退,看著他冰冷的眼神,心一下跌入谷底。
“君司淵,我早就解釋過了,我跟他什麼都沒有。”
她揚起頭,正對上他有些溫怒的眼睛。
他猛然抬起頭,剛才溫怒的眼神充滿了恨意和不甘,令人毛骨悚然,死死的盯住她。
渾身透著肅沙之氣,似是覆蓋上寒冰,比冰窖還要冷上幾分。
壓低著嗓音,帶著怒氣,手用力的捏著她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
“不說你刺朕一劍之事,過去在這皇宮,你可是他貴妃,他可曾碰了你?”
這些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如同刀子般扎進她的心裡,她喉間一梗,一瞬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看著他的臉她眼眶逐漸發紅,下意識別過頭。
霄沫殃這一行為刺激了他。
“怎麼?是覺得他離開了?捨不得?”
他說著最難聽的話語,是在懲罰她,更是是在提醒他,一直以來,他什麼都不是。
“君司淵,你無恥。”
隨之而來的是一道清脆的耳光聲音。
周遭的壞境都好像靜止了。
霄沫殃一記耳光刺激了他,他面色陰沉可怕,眸底有著錯雜的情緒翻湧。
她眼神裡沒有退縮害怕之意,反而怒氣的瞪著他。
他呼吸微沉,反手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強烈的佔有慾像要將她碾碎。
下一瞬,他的吻重重落下,聲音低啞,伴隨著含糊不清的話。
屬於他獨有的氣息鋪天蓋侵襲感官,他的舌侵入她的領地時,舌尖細細地掃過她的齒列,勾著她無處可藏的舌頭纏綿,用力得很強勢。
她有些站不穩,感覺逐漸像深海的魚,窒息燥熱,等待著他把氧氣灌進來,甚至本能的要求更多,她氣息變得滾燙,雙手情不自禁的緊緊抱住他的腰,好像靠岸了似的。
他手指冰冷有力的觸感,凍得她微顫,她突然驚醒,瞳孔放大。
不?他不是阿淵。
“你別碰我!”
她下意識的使勁猛的推開了他。
忘情的他被突然使力推得連連後退,一個踉蹌險些摔。
“怎麼?他碰得,我便碰不得?霄沫殃,你別忘了,你可是我的人。”
他被所有恨意佔了上方,吃味的說著這些話。
聽著他說著的這些話,蝕骨的痛貫徹她的心,如同冰錐刺身,痛的無法呼吸。
這些話,怎麼能是他說出口.
她身體頓了頓,然後幾步靠近他,眸色一暗。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
他今日又捱了一記耳光,他歪著頭,雙目猩紅,冷漠的神色直視著她。
霄沫殃胸腔裡熊熊烈火,毫不懼怕他,甚至還迭起腳,怒視著他。
“自找的。”
淡淡吐出這幾個字,他惱怒的將站在眼前的她,在猝不及防之時。
將她攔腰扛在自己肩膀上,動作一氣呵成,轉身便往那雕刻著無盡的花的古色床塌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