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沫殃聽到這熟悉的聲,轉身看著為首的男子。
竟然是衛程,這麼說他便也來了?
“他呢?”
霄沫殃在問這話時,眼裡都是光。
“王爺,沒曾過來。”
衛程回答霄沫殃的話,語氣都是不滿。
“趕緊投降,小爺饒你們一命。”
語氣裡都是輕蔑之意。
“做夢,他君司淵的一條狗,也配在朕面前叫?”
君司墨站了出來,王者氣息散顯。
“朕還有十五萬大精兵,你覺得你這點人,能活著離開?”
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那便試試。”
“所有人,殺!”
衛程一聲命下,所有人都開始進入戰場。
霄沫殃看著眼前的狀況,楞在原地,手裡的鞭子放自然垂直,不在戰鬥狀態,現在的她,滿腦子想的都是君司淵。
現在的她,在害怕,害怕君司淵是不願意見自己。
衛程這邊計程車兵以為她便是皇帝的人,直接十幾個人圍了上去。
男子提著刀,毫不猶豫的衝向於站在中間的霄沫殃。
霄沫殃一時失了神,忘記了躲避,看著他提著刀像自己殺來。
“找死!”
那道熟悉的聲音響徹於霄沫殃的耳邊,任由著被來的人拉住抱於懷裡。
“阿淵!”
霄沫殃看著這他的臉。
他眼神冰冷,下意識的放開了懷裡的霄沫殃。
霄沫殃一臉不可思議,摔倒在地上,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
他的眼神好冰冷,就好像不認識我一般,他定是還將我刺傷他的事記於心裡。
君司淵看著倒坐地上的霄沫殃,很好的收起慌亂的眼神。
“為了他,你倒真是情深意重。”
“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霄沫殃從地上爬了起來,拉住了他的袖子,想解釋一切。
還未等她說出口,便看到遠方,騎著馬趕來的霄亦。
“見虎符聽調命,所有將士聽命。”
看著霄亦手裡的虎符,在場所有的幾十萬大軍都停止了打鬥,看向於霄亦手裡的虎符。
君司淵冷冷的笑了,轉身想往霄亦那邊過去,卻不曾想,霄沫殃一直拉著自己衣袖。
“放開!”
他冰冷的眼神盯著霄沫殃。
“不放,有本事,你打我。”
霄沫殃可不怕他,簡直就是反骨。
君司淵懶得與身旁的人計較,直接揮袖,準備走開。
霄沫殃也不是慫的拉著他袖子,就跟著他走,任由他怎麼用力,都沒曾甩開她。
在場所有人都楞住了。
衛程一臉驚呆,王爺遇到這個女人就破防了,看看,竟然又被她糾纏上了。
“王爺!末將來遲。”
霄亦下了馬,行著禮。
“霄將軍來得正是時候。”
“霄亦,你敢背叛朕?”
君司墨暗叫不好,下意識的摸著自己腰間的虎符。
原來自己一直都在君司淵的算計之中,霄亦是假意投靠,就是為了今日?
果然是心思縝密。
君司淵伸手拿過虎符。
“眾將士聽命,全部撤退。”
這個時候的他竟然還比站於對面的君司墨更有王者氣息。
“朕看誰敢,那是假的。”
君司墨從腰間拽下虎符,高高舉著。
“是嗎?你好好看看。”
在君司淵的提醒下,他看著自己的手裡的令牌。
竟然被掉包了,虎符被換走了。
真正的虎符是能調動軍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