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沒事吧!”
小七擔心的急忙問著。
霄枳枳溫柔的笑了笑,握住了自己受傷的手指。
“沒事!”
而後她便若無其事,繼續繡著手裡的鴛鴦。
“小姐,出去透透氣吧!換換心情。”
可是,替他繡的荷包快繡好了。
“也好!”
她將手裡的東西放於桌上,站了起來,便準備出去走走。
“奴婢見過姑娘。”
宮女見霄沫殃過來,自動讓開了道,行著禮。
“免禮!”
霄沫殃一臉窘迫,怎麼這些人都識得我嗎?
一路上,行禮的人可多了,這讓霄沫殃有些狐疑了。
“冬兒,今日宮裡這些人怎麼了?怎麼都識得我?”
“小姐,你在宮裡都傳開了。”
“哦?”
“上上下下,任何人都知道你是皇上的女人,她們自然客氣些,有些還想巴結呢!你不知道,前些天已經有人開始往咱如初殿送禮了。”
冬兒一臉無奈的解釋著。
“可是!她們怎麼知道是我?我臉上又沒寫得有。”
“宮裡不知道誰拿了你的畫像,到處張貼。”
冬兒自己手裡都有好幾張,便掏了出來。
霄沫殃接過冬兒遞來的東西驚呆了。
這畫像上的就是自己,而且還是在淵王府時君司淵親手畫的。
難道是他暗中乾的好事?自己傳自己的謠言?
“君司淵!”
霄沫殃將手裡的畫像揉作一團,氣鼓鼓的。
不遠處,樹下,走過的宮女,小聲討論著。
“快看!她不就是皇上日日夜夜獨寵的女子嗎?”
“真的是哎,果然跟畫上一樣漂亮,甚至真人感覺更有氣質。”
霄沫殃聽到遠處的討論,拉著冬兒繞行趕緊離開。
丟臉丟死了都。
站在遠處的霄枳枳,手裡拿著的畫,正是從其他人手裡要過來的。
她展開了手裡的畫,看到曾經熟悉的壞境。
這不是淵王府嗎?
原來他一直都愛著她,只是這些日子從未表現出來。
“小姐?”
霄枳枳將手裡的畫,緊緊拿著,指甲都快將畫上的臉戳破了。
“我們走!”
她轉身,手裡的畫繼續拿著。
被拉著走的冬兒忍不住問著。
“小姐,你不高興了?”
聽到這話,霄沫殃放開了冬兒的手,也放慢了腳步。
“沒有。”
她腳踏在的路上,看著後花園裡的花,花已經謝了,剩下的只是泛黃的葉子,這些花,明年才會開放吧!
“冬兒,你說花都謝了,這個秋天是不是快要結束了。”
“可能是吧!”
大殿
“啟稟皇上,當朝局勢穩定,國泰民安,皇上也該納妃重建後宮。”
朝裡文臣都舉薦著。
聽了這話,龍椅上的君司淵陷入了沉思,娶妻?是啊!昔日對她的承諾,該早些兌現了。
“建議得好,賞。”
“皇上,不如就由臣安排,安排選秀事宜?”
剛才進諫的大臣繼續說著。
“朕自然有安排。”
“退朝。”
朝上所有大臣都不解的面面相覷,實在猜測不出皇上的打算,怎麼叫自有安排?
“後宮可是隻有兩位女子,那便可都霄丞相您的至親,一個是您女兒,一個是您侄女,恭喜恭喜!”
“聖意不可揣測。”
霄亦揮了揮袖子,離開了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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