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什麼時候又睡在一起了,真無語。
她小心翼翼的準備想趕緊離開,可是旁邊的男人竟然動了。
出於本能的她趕緊躺下,閉上眼睛繼續裝睡,此時此刻的場景,誰先起誰尷尬。
所以她唯一的辦法就是裝。
起身的君司淵看著躺在旁邊的霄沫殃,不自覺的笑了笑。
其實在她翻身抱住自己,將叫搭在自己腰上,他便就已經醒了。
“殃殃!該起床用膳了。”
他附於她耳邊,低沉的嗓音響起。
她整個人感覺自己耳根處都在發燙,,再也裝不下去,佯裝才起。
只見床上的她伸了伸懶腰。
“你怎麼在我床上?”
這句話倒是說得正合情合理。
“昨夜明明是你求我留下,所以我就勉為其難的留下了。”
君司淵的那眼神,說得跟真的似的。
“胡說八道。”
霄沫殃臉紅的大聲說著,試圖讓聲音掩飾自己的尷尬。
而後坐了起身,看著在說話間已經下了床的男人。
這傢伙,起床的速度倒是挺快。
“殃殃,你收拾好,我帶你出去逛逛。”
他突然開口說道。
聽了這話,霄沫殃心裡高興得不行,連連輝手。
“你在外面等我,我很快。”
想想自己,好像在這皇宮已經很久很久,久到都忘記外面的世界。
如此難得的機會,自然是要好好把握。
畢竟他整日都忙於國事,那會有時間管這些兒女情長,所以不容易。
今日出宮,自然是算得上陪他體察民情,既是如此,那今日斷然不能穿得太過於端莊。
想了許久的她,心裡終於是有了主意。
她身著淡紫色錦緞裹胸,下墜白色曳地煙朧荷花百水裙,腰間錐墜一條淡青色絲帶,披上藍色紫菀白紗披風,手腕上的鐲子,依然不捨得摘掉。
好像這個鐲子就未曾摘下過。
霄沫殃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衝著自己大大的微笑著。
她轉身往外走了出去,今日未讓冬兒伺候,只是想自己不用太麻煩。
站了許久的他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轉身看著她。
“是不是不太好看?”
霄沫殃看著他的眼睛,有些慌張了,早知道讓冬兒進來了。
自己不太會扎這髮飾,所以頭髮都沒綁,只是披散於身後。
“讓我為你挽發。”
他拉著她的手,讓她坐於鏡前,開始溫柔的替她梳起這三千髮絲。
這男子一般都是隻為自己妻子挽發的。
他只是一個習慣帶兵打杖的男人,站在她身後好久,將她的頭髮輕挽束起。
為了好看,還特意綁上了紫色的飄帶。
一直大大咧咧的霄沫殃在他的打造下,變得溫雅,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女。
“還好你生得這般好看。”
“你手藝還是差了點。”
霄沫殃笑了笑,站起了身。
“該帶我出宮了吧!”
“走吧!”
他細膩的的笑意淡開,牽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