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喃喃的說著,眼淚吧嗒的流出來。
“你知不知道,子嵐縣有瘟疫,她會死的。”
“我知道!”
香蘭繼續切著藥。
“柳香蘭,你還有心嗎?是我家公子從土匪手裡救了你,她一個人去送死,你為什麼不攔著她?”
冬兒哭著將香蘭手裡的藥撒了一地。
“冬兒,你幹什麼?”
衛程見到這一副,趕緊抱住了冬兒。
“我幹什麼?她眼睜睜的看著公子去送死。”
衛程難過的抱住冬兒。
“我知道!當時我也在,公子她是大夫,只有她能去。”
“可是,她也是人啊!是大夫就不會被傳染嗎?”
冬兒趴在他懷裡,哭暈了過去。
香蘭堅強的擦掉快掉下來的眼淚,繼續生火煎藥。
香蘭跟程衛兵分兩路,挨家挨戶的敲著門,送著溫淼淼留下的藥與口罩。
冬兒醒了過來,看到衛程留下的書信,抹了抹眼淚,戴上了口罩,拿上藥,行走在莫縣的路上,分發著。
終於好在莫縣沒有多大,也沒多少人居住,許多宅子都是空的。
三人忙了快一個時辰,終於是全部分發完畢了,一齊到達落角的宅子。
“姐姐!你們回來了。”
“嗯!”
香蘭抱住了阿隱往著房間去。
“嘶!”
躺在床上的君司淵感覺到頭部疼痛,忍不住坐了起來。
揉著自己的頭,怎麼回事?明明只是睡著了而已,為何頭如此疼痛。
待到他看清所在的地方,趕緊起身下床開啟了門。
“王爺!你醒了!”
程衛不敢去看自己家王爺的眼睛。
“她一人去子嵐縣了?”
衛程只能是點了點頭。
溫淼淼,可真有你的,竟然下蒙汗藥,自己孤身一人前往子嵐縣。
“你!”
君司淵指了指站在自己跟前的衛程,而後沒在說話,便離開了大宅,騎上了馬,往著子嵐縣趕著。
明明她溫淼淼是最怕死的一個人,在這個時候,為了子嵐縣的百姓,甘願一人闖。
“淼淼!我說過,不會讓你一人的。”
騎著馬的速度更快了。
溫淼淼有些勞累的扶在一大樹邊,喘著氣,從包袱裡拿著水壺,喝著水。
心裡想的是要是在現代,便就方便很多,可以打車。
任而事實是這是古代,所以只能認命的繼續趕著路。
好像離子嵐縣越來越近了,想到這裡明明很累的她便又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走了估計有十多二十分鐘,溫淼淼終於是趕到了。
看著這邊界牆上寫著的幾個大字。
子嵐縣。
溫淼淼欣慰的笑了。
才踏進子嵐縣,溫淼淼驚呆了,這路上都是中年男子與女子,根本就不見小孩跟老人。
“竟然還有人敢來子嵐縣送死。”
男子坐在攤販前喝著酒,一臉惱怒。
溫淼淼自然是被眼前這個男子嚇到了,剛準備想說點什麼時,便被人撞了一下。
“快去看,祠堂裡又有人染上瘟疫了。”
而後所有人推推搡搡的往著一個地方去。
“姑娘,我瞧你是外地的人,趕緊離開吧!如今這個地方就如同地域般,天天都有人病倒。”
中年婦人好心的跟溫淼淼說著。
“大姐,這病倒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