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沫殃聽到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呆住了,竟然溫奕涵報應來得這麼快,不,準確的說君司淵開始收網了。
這就是他昨日裡說的他來想辦法,果然還是他,一切都在他算計之中。
溫奕涵被流放,這得多慘呀!不過那又如何,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她貪圖功名,這才上了這當。
如今溫奕涵大勢已去,眼下我就得好好演,讓太子儘快動手。
不過自己在演戲之前,還是得先跟他君司淵通通氣,畢竟他可是醋王。
顧長楓看著走在身邊的君司淵,上去打著招呼。
君司淵停了下來,自己倒是有很多疑惑。
“不管你是何意,既然溫大夫離開了,我希望你不要辜負沫殃姑娘。”
“你是如何識得本王身份?”
他終於還是忍不住說出來。
“不同尋人的嗅覺。”
“王爺你與子嵐縣戴面具那男子一樣的氣味。”
顧長楓老實的說著。
“那你為何將她們倆錯認?”
“只是當日溫大夫是男子,突然換女裝,我以為她擦了脂粉,所以才認錯了。”
顧長嵐尷尬的說著。
“謝謝你替本王保密。”
“只是我相信,王爺您會是個好人。”
就憑他追隨溫大夫前去子嵐縣,他對子嵐縣百姓的一視同仁,所以他相信他。
“留在本王身邊,這裡會有你一片天地。”
顧長嵐笑了笑,而後擺了擺手。
“不了,子嵐縣需要我。”
說完這句話,他瀟灑的離開了皇宮。
君司淵惋惜的嘆了口氣,不過人各有志,他有自己的選擇。
地牢裡,溫奕涵蹲在角落,害怕的看著地上到處亂跑的老鼠蟑螂,嚇得哇哇大叫,到現在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落到今天這個局面。
很顯然,父親棄了她,太子也棄了她,所以她這次流放只能靠自己。
想到一切,她努力的打足了精神,吸了吸鼻子,將自己手臂塞在嘴邊,使勁的咬著。
她恨,恨溫淼淼,恨太子,恨所有的人。
看著門開啟,溫奕涵看著進來的人,害怕的縮回到角落。
進來的兩人不顧她的反抗,直接將她押到刑房。
到達刑房,她被人粗魯的綁住。
“明日就要流放,應該要有屬於你的標誌。”
坐在火爐旁的獄卒手裡拿著燒紅的烙鐵,往著溫奕涵這邊走來。
看著燒紅,冒著火星的烙鐵,溫奕涵心底一陣害怕襲來。
“你們想幹什麼?”
“流放之人,身體都要烙上奴字。”
獄卒挨近了溫奕涵,笑了笑。
“你,你別動我。”
“啊!”
溫奕涵痛苦的大叫著,腰間的痛楚襲來,她腰間冒著濃煙還伴隨著烤肉的味道。
她額頭,冒汗,痛得暈厥過去。
再看到字已經烙上,獄卒讓人將她拖了回去。
夢裡的她被驚醒,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在看看自己,竟然是被困於囚車之中。
今日的太陽如此毒辣,她忍不住用手遮住了陽光,她乾渴的嘴唇已經開裂了,看上去狼狽至極。
霄沫殃站在後面,看著這一切,不知怎麼形容,她還是帶著珠兒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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