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之下的夜辰，已經忘記了法律的存在。
此時他只想弄死魏大山。
但林殊和張偉還算比較明白。
他們私下喚靈，已經違反了法律。
現在面對警察，如果還繼續攻擊，那就有了襲警的嫌疑。
雖然結束之後他們想逃，這裡沒人能攔得住。
到以後的生活，可就不得安生了。
“辰哥，行了，警察來了。”
“是啊，他們把魏大山已經抓到了。”
“法律會給他制裁的。”
最後，在二人和警察代表的勸說下，夜辰收起了英靈。
他們跟著刑警們回到了警察局。
並且上交了手機影片，等待著魏大山的審訊結果。
沒過多久，局長親自走了出來。
“夜辰，很遺憾的告訴你，魏大山並不是間諜。”
夜辰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頓時感覺腦袋一陣眩暈。
“不可能！他明明！”
“是，我知道，但是透過我們的調查和審訊，他只牽扯到了材料的走私和倒賣，還有聚眾滛亂。”
“至於為外國提供情報的事情，我們確實沒能掌握有力的證據。”
夜辰依舊搖著頭，“不可能，不可能。”
這樣的結局讓他無法接受。
如果魏大山是間諜，證據如何查詢？
如果不是，那又會是誰？
一時間他情緒有些激動，對著局長怒吼道：“肯定是他！你們要繼續查啊！不能放過他！他殺了人，他殺了人！”
局長沒有反駁夜辰，而是輕聲說道：“我們的調查沒有問題，而你們今晚的違法行為，鑑於有立功表現，便不予追究。”
夜辰還想說什麼，卻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
局長面色一震，立刻走過去迎接。
這個案件驚動了市裡領導，姜海濤來到了警局。
他沒有理會任何人，而是先走到夜辰面前，一臉擔憂地看著他。
“夜辰同學，沒受傷吧？”
二人簡單說了幾句，姜海濤也瞭解到了夜辰的訴求。
“查！”
他看著局長，沒好氣低說道：“一定嚴查到底，夜辰的猜想沒問題，你們要積極配合！”
局長見市長都說話了，他也只能是點頭哈腰，接受命令。
隨後，姜海濤表示，為了更好地調查魏大山的背景，希望夜辰可以跟他回辦公室，好好談一談。
……
黑色奧迪A6停在了政府大樓門前。
夜辰跟著姜海濤來到了市長辦公室。
二人落座，姜海濤為他倒了一杯熱茶。
“來，先喝口水壓壓驚吧。”
“謝謝。”
夜辰接過來輕押了一口，茶葉苦澀，而且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姜海濤及時解釋道：“這是一種特製的茶，我經常需要喝茶來提神，如果你不適應，我可以幫你換一杯。
夜辰擺了擺手，看起來有些疲倦。
姜海濤輕笑道：“你還真是勇敢吶，敢私下去抓魏大山。”
他見夜辰沒搭話，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你不害怕？”
“不害怕。”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夜辰，隨後沉聲問道：“那天，你看到那個光頭殺死馮源時，難道也沒有一絲恐懼嗎？”
“會有一點……但是——”
夜辰正說著，卻突然發現了一件事情。
他錯愕地看著姜海濤，然後，語氣出現了一絲顫抖。
“我從來都沒有對別人說過，那個人是光頭……你為什會知道？”
姜海濤沒有絲毫慌亂，而是靜靜地盯著夜辰。
右手，又開始揉搓左手中指的骨節了。
隨後，他的臉上終於露出了陰森的笑容。
“這個世界，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原來是你？”
夜辰瞪大雙眼，無比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