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休是蔣氏集團和賀氏集團聯合創辦的一家大型教育機構。
阮七七三年前應聘了好幾次才成了那兒的食堂廚師。
天天趴在打飯視窗上收集八卦。
林霧將手機換了個手拿,“等著我,我馬上也要去那裡上班了。”
阮七七:“好!”
林霧:“對了,記得試試我給你挑的新衣服,各種各樣的都有,你都試試,整天穿的老氣橫秋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媽呢。”
阮七七笑,“你懂啥,就得穿成這樣那些商業樓裡的白骨精們才不會對我設防呢。”
“行了,我去試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林霧:“好,別偷試我的哈,我買來都有用的。”
掛了電話,林霧把通話記錄刪除,還給老闆。
跟老闆道謝,她開著五菱宏光小迷你往山上趕。
已經將近凌晨了,往郊區走的車很少。
林霧將車窗降下來,任由秋風刮在她的臉上,趁著等紅燈,她點燃了一支女士煙,夾在了指間。
她沒有抽,只是聞著。
知道奶奶的死訊後,這是她慣常用來緩解自己情緒的方法。
又是秋天了。
從前每到這個季節,奶奶就會帶著她和七七去打銀杏果賣。
今年銀杏樹似乎大豐收,這會兒正有一對老夫妻在馬路邊拿著竹竿使勁兒敲。
像奶奶一樣的老婆婆正彎著佝僂的背往編織袋裡撿。
她將換擋桿推向D檔,猛地踩下油門,將車開了出去。
她想奶奶了。
……
五菱宏光的後面,一直很隱蔽的跟著一輛保時捷。
保時捷開得很慢。
上面赫然坐著盛銀蘭和她的司機。
司機邊看路邊跟她報告:“查過了,夫人,那小丫頭說的都是真的,她確實有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兩年前還來家裡給她們死去的奶奶討過墳墓,後來為了撈她被騙了不少錢,因為有一部分是高利貸,已經利滾利到了八百萬,所以她在出來後就一直想方設法的賺錢還款,過得很拮据。”
“周宴卿是幾天前才回國的,三年前,他確實曾在私募專案上做過她的導師,那丫頭因為表現優異,還給他當過挺久的助教。”
“周宴卿跟沈家大小姐離婚,也是衝她,倆人應該不是露水情緣。”
“至於蔣家跟她的關係……”
司機將車停下,跟盛銀蘭一齊看向了窗外。
山腳下,管家老李已經等在那裡了。
看到林霧,笑著迎了上去。
居然坐進了林霧那小破車的副駕駛裡,一起上山了。
而他開來的邁巴赫,就那麼被扔在了山腳。
盛銀蘭眯了眯眼睛。
看來她的決策沒錯。
這個定時炸彈,必須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能安心。
必要時,也不是不能用一用。
司機問她:“那您那位俄語老師?”
盛銀蘭面無表情,“處理掉吧。”
“讓他這輩子都不能再入境。”
“已經洩露的秘密,善後善的再完善,也不能再稱之為秘密了。”
司機點了下頭,“是。”
……
五菱宏光小迷你裡。
老李有些好奇的打量著這輛他從來沒坐過的小車內飾。
見林霧從讓他上車就一直沒開口。
他終於忍不住,輕聲問:“林小姐,您不是說有東西要給我嗎?坐那輛車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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