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透過她好像在看遙遠的什麼。
她笑,“我已經很久沒見過這麼順我眼的長相了。”
“長得真好看。”
林霧:“……”
一時有些跟不上老太太的話題轉變。
但還是坦誠道:“奶奶,整容很貴的,我沒錢整容。”
老太太挺高興的,“好好好,沒整過就好,不過話說回來,像你我……”
她又咳了一聲,“像你這種長相,就算是國際上最頂級的整容醫生,也整不出來。”
“這不是錢的事兒,是女媧畢設,是基因與基因的巧妙組合與傳承,讓他們根本難以複製與模仿。”
林霧再次:“……”
快被老太太誇懵了。
耳朵尖難得泛了紅。
她帶點不好意思的說:“其實也沒有那麼誇張……”
老太太立刻反駁:“怎麼沒有?咱們,呸,你這種長相,就是最頂級的長相,我絕不允許你妄自菲薄!”
林霧撓了撓臉,“行、行吧。”
老太太開心了,抓起那棵紅楓,抖落了下上面的土,“你剛才說要怎麼配土來著?”
林霧重新將剛才的話跟她說了一遍。
見老太太挺艱難地揹著,她乾脆掏出紙筆,給她把紅楓的詳細養護方法寫了一遍。
遞給了她。
老太太看了眼那寫得挺漂亮的字跡,臉上更滿意了。
跟她道了聲謝。
林霧見沒她什麼事兒了,趕緊禮貌告辭去上課。
等她走遠了,一個拎著幾小袋土的中年女人才從一旁的巨型天堂鳥後走了出來。
輕喊:“賀老。”
賀千秋問她:“你覺得,剛才那個小丫頭,長得像不像我年輕的時候?”
女人:“像,又不像。”
賀千秋將那張紙疊好,放進口袋,不滿,“怎麼不像?我覺得超像,像到不能再像了!”
女人:“……”
合著您誇了半天,是誇您自己呢?
賀千秋睨她:“把這盆紅楓扔了吧,買盆一模一樣的擺上,別讓人發現我的園藝水平不行。”
女人看了看手裡每次拿過來都用不上的土:“……好。”
……
賀家別墅裡。
賀妤白穿著一身舒適寬鬆的睡衣,正躺在按摩椅裡,讓美甲師給她做指甲。
有管家站在一旁端著一盤各種口味的奶茶和果茶。
每當她點向哪杯時,管家就得拿起來將吸管遞在她嘴邊,喂她喝。
她不爽地看了下美甲師第五次給她畫的指甲,見她派去的司機小跑著從玄關進來,她挑著眉梢問:“把那個茱莉亞放在我要求的地方了嗎?”
司機點頭:“回大小姐的話,放到了,專門挑了一條最遠最難走的鵝卵石道,她穿著高跟鞋,從那兒走過來怎麼也得一個小時往上,到時候,她一準兒得腳疼又遲到。”
賀妤白毫不掩飾臉上惡意的笑,“讓她們這些自詡有點語言能力的人再敢在我面前得瑟,不是敢讓我喊她們老師嗎?那就得看看她們有沒有本事拿下我給的九分。”
“什麼俄國留學回來的博士後,經過我兩天的整點,還不得服服帖帖的喊我一聲賀大小姐,根本不敢再讓我叫她老師。”
“這個茱莉亞雖然是我媽內定的,但保不齊因此會更猖狂,我得提前讓她知道下我的厲害。”
“等我的法語學好了,我一定要去那個叫林霧的賤女人面前顯擺一下,看她還有什麼地方能比得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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