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霧警惕的看他，“什麼條件？”
蔣惑將她臉上的頭盔摘了，又抓著她的手腕將她的兩隻手重新環在了他的腰上。
將那頭盔隨手掛在車把上，他從皮衣口袋裡摸出了手機，摘了一隻手套。
開啟照相機，他點了鏡頭反轉。
將前置攝像頭對準他和一臉發懵的林霧，他戴著頭盔的帥臉上揚起一個挑釁的笑的同時便咔嚓一聲，按下了拍攝按鈕。
低頭挺滿意的看著那定格的照片裡他和她的身影，他示意性的朝她揚了揚手機，開啟微信，又點開朋友圈。
點選了下那大大的“今天”旁邊的方框套相機的圖示，他將這張照片上傳。
修長的拇指挺隨意的在螢幕上敲擊了幾下，點了傳送。
林霧下意識跳下車探頭看了下。
入目就是蔣惑重新整理了下朋友圈頁面，彈出來的一條帶著“刪除”的最新動態——
是剛才他們那張合照。
照片孤零零的，上面什麼都沒寫。
可它的左下角，卻有一行小字：
【提到了：周宴卿】
再往下看，是一個兩個人疊起來的標誌，在刪除標誌的左邊，發表時間的右邊。
那是部分可見的意思。
林霧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伸手就要去搶他的手機。
蔣惑將手機高舉起來，在林霧跟著跳起來時又重新揣回了兜裡。
由著她繞過車頭追過來，他慢條斯理的將手套戴回去。
等林霧終於把手伸進他口袋時，他這才笑著說：“放心，只有你跟周宴卿可見。”
“專門針對你們的以牙還牙而已。”
“在我還沒過癮之前，”他彈了下林霧急紅的臉，“我不會讓你在賀家難做的。”
大手勾住她的手腕。
他一點一點撥開。
臉上的笑跟著一點一點散了，他將書包丟回林霧懷裡，擰了下油門，短靴重新踩上腳踏的同時便擦著她飛馳出去。
冷松的味道混合著冷風颳過林霧的臉龐。
她看著他遠去的高大背影，好半天才擰了下眉頭。
“什麼叫專門針對你們的以牙還牙？”
“我和老師幹什麼了？”
步行回帝休。
她專門去一樓的洗手間先整理了一下儀表。
再次把頭髮放下來遮住後脖頸上的牙印，她這才回了法語組。
法語組是個挺大的聯合辦公室。
除了組長有獨立的辦公室外，剩下的幾個法語老師都是在公共辦公區面對面的工作。
林霧早上來報到時，大概因為她是空降兵吧，大家都挺冷漠的。
沒有一個人搭理她。
就連組長，也都是例行公事的跟她交代一些規矩。
可此時此刻，不過才一上午時間過去，這些人就跟突然被奪舍了似的，還沒等她進了法語組呢，一群人就以組長為首，全都湧到了走廊上，熱情又親熱的迎向了她。
有人給她遞了杯咖啡，問：“林老師，我聽說你今天上午在賀小姐那兒拿了九分？你真的好厲害啊，恭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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