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車後車座的空間並不大。
林霧被扯進去的瞬間就歪倒在了上面。
有大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腰,將她微提起來,放在了大腿上。
車門嘭的被關上,有車重新開出去的慣性力道帶著她晃了晃。
她驚慌地抬頭,入目就是蔣惑那張又冷又刺頭兒十足的臉。
大手從她的腰上挪到了後背。
猛然按著她往他的懷裡拖。
他一手控制著她,一手穿進她已經鬆散的盤發,雙眸如火似焰的暗盯了她一眼。
毫不猶豫且氣勢張狂霸道地就甫一低頭,強橫地吻上了她的唇。
熱燙的舌像是剛濺起的火星,正好砸進了汽油桶中。
沾染上屬於女人的氣息的那一刻,驟然迸發出了最猛烈的火焰。
直接轟碎鐵皮炸響在了口腔中。
蔣惑從來沒有像此時此刻這樣,渴望過一樣東西。
失控、失智,強烈到只想入侵佔有。
讓那屬於她的氣息完全被他的氣息覆蓋包裹,永遠永遠地烙印上專屬他的標籤。
再也清除不了。
林霧被這樣的蔣惑驚到了。
有熟悉的感覺摻雜著三年前的記憶轟炸著她的五感、她的血液。
她被迫的承受著,視線在掃過手裡還緊握著的亮著的手機螢幕時,她驟然醒神,劇烈地掙扎起來。
撥給周宴卿的電話還處於通話中。
周宴卿似是意識到了她這裡的不對,在那邊問她:“小霧?”
“什麼聲音?你在乘車嗎?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蔣惑一下掰正了她看向手機的臉,制住了她的掙扎。
已經被染溼的薄唇明目張膽的勾起一個混不吝的笑。
他掃了眼那支手機。
徒手搶過來的同時,他把話筒放在了他和林霧的臉邊。
故意當著亮著的手機螢幕狠狠地在林霧唇上嘬了一口。
“啵~~~”的一聲。
他將那支手機隨手扔在車座下,也沒有掛,就那麼任由周宴卿在那邊聽著。
用更狠的力道就將林霧再次禁錮在了他的懷中,重新堵上了她的唇。
蔣惑的吻技,是跟林霧一手探討摸索磨合出來的。
林霧的點在哪兒,林霧喜歡什麼,怎麼樣能調動起她的沉淪情緒,他都一清二楚。
習慣性的加深了這個吻。
他極力迎合著林霧。
大手從她的頭皮一路按摩到了她的脖頸。
他重新覆在了那顆紅痣上。
視線不自覺地落在了那因為喝了酒而泛紅的漂亮脖頸上。
他眸底深了深,將她的小臉按向他的肩膀,他俯下頭顱,張口就咬在了那讓他想了兩天的紅痣上。
有血腥味滲進了他的唇齒間。
他過癮的聽著林霧發出的痛呼聲。
一直到她也報復性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有牙隔著絲質襯衫陷進他的血肉裡,他這才鬆開她,揉著她的傷口將她重新拉扯到了他的身前。
面對面坐著。
他跟她對視。
見她染上血的唇角還掛著屬於他的水絲,此時妖精似的冷剜著他,他扯起薄唇笑了笑,伸出長指幫她擦了擦。
暗啞的問:“怎麼?又要問我在幹什麼?”
他搓了搓那指腹,“是,我承認,我是很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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