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節課,就這麼漸入佳境。
林霧見她記得差不多了,便開始用打亂順序問她發音的方法來幫她鞏固記憶。
賀妤白朝她挑釁的笑了下。
在林霧問她時,她突然就開始故意把其他字母的發音往這個字母上按。
一整個問下來,她沒有一個字母的發音念得是對的。
故作苦惱的看著林霧,她明目張膽,“老師,這種記憶方法太難了,我記不住。”
“不如你再重新教我幾遍吧?”
“那個字母怎麼念來著,”她指向字母A,“好像是誒??”
“哦,”她笑得更惡劣,“不對,好像是念啊,一聲對吧?跟拼音a的發音一樣。”
林霧依舊保持著平和的表情看著她。
見她明顯就是想跟她對著幹,故意戲耍她,讓她以為她學會了,又惡意的裝成沒學會來搞她情緒,她笑了笑,突然說:“賀小姐,既然您覺得這種記憶方法太難了,不如我們來換種有趣的方法。”
“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
“只要我能讓您在這節課結束之前,將每個字母的發音都準確無誤的記住,您就給我這三節試課都打九分如何?”
賀妤白一下子想起了先前林霧跟她說的話。
她說:“至於評分,放心,你一定會心甘情願的給我打九分的。”
“不僅是這節課,後面兩節課,你也會的。”
心底頓時騰起了一股不爽和不服氣。
她輕蔑的笑,“好啊,但老師,你好像忘了,嘴可是長在我自己的身上哦。”
“我讓它說我沒記住,那就是沒記住呢。”
“你說了可不算。”
林霧也跟著笑。
什麼都沒說,她轉身拿起黑板檫,直接將那些字母表及音標都擦了個乾淨。
拿起粉筆唰唰唰地在上面寫下一行法語句子,她轉身看向一旁坐著的蔣惑,問:“蔣先生,您能看得懂法語嗎?”
蔣惑雙腿交疊的看她,點頭,“當然。”
她的那口流利的巴黎口語,還是他親自陪練出來的呢。
林霧用教鞭指著黑板上那句話,“那能麻煩您告訴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嗎?”
蔣惑挑著長眸掃了下。
下意識看了眼賀妤白。
好聽的嗓音淡淡地翻譯:“在您來之前,我和賀小姐曾討論過一個關於您的話題。”
林霧聽完,擦掉,又唰唰唰地寫下一行法語句子。
再次看向了蔣惑。
蔣惑:“您好奇內容是什麼嗎?”
林霧笑了下。
不等蔣惑回答,她轉身,再次擦掉,毫不猶豫地又寫下了一句特別長的話。
轉身又一次看向了書桌後。
這一次,她沒有看蔣惑,而是看向了賀妤白。
見她臉色唰地白了,一下子驚慌失措的看向了蔣惑,企圖阻止他看向那句話,她這才慢悠悠的將視線挪向了蔣惑,一點一點挪開身子,將那句話完整的露了出來。
見蔣惑在看清那句話後,原本還算愉悅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陰沉,她笑容更甚。
一字一句道:“那這一句呢?”
“又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