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霧被他們帶回了別墅。
說是他們帶她,但其實更像是她帶他們。
背脊亭立的走在一群人的最前方,她肅著臉,一點偷東西的心虛都沒有,反而一副她是頭兒要領著他們去幹仗的架勢。
別墅大門是敞著的。
等他們浩浩蕩蕩的經過玄關走廊,進了客廳時,已經在裡面坐著的賀越冬和賀妤白頓時愣了一下,全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了林霧。
明顯一副被這副狀況震脫神的模樣。
一直到管家小跑上前,跟賀妤白挺不自信的說了句:“大,大小姐,人,人我們已經抓,抓回來了。”
賀越冬和賀妤白這才回過神來,全都用不悅的神色看向了他。
彷彿在問他:“這他媽叫抓?這比請還過分吧?”
可賀越冬到底是混跡過商場多年的人,不悅的神情只是在一瞬,便再度恢復了那副高高在上的道貌岸然模樣。
見賀妤白明顯要朝管家發作,他先是遞給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這才朝管家擺擺手,“事情還沒有下定論,不要一口一個抓的,去,請林老師過來坐。”
“萬一東西不是林老師拿的,豈不是平白冤枉了人家?”
“再說了,身為老師,德行上一定是有操守的,若真是她拿的,豈不是在自毀前程?我相信林老師絕不會這樣輕賤我和我愛人對她的信任和栽培。”
這是在給林霧提前扣高帽了。
意思是你看我是站在你這邊的,但你如果真幹了這事兒,那你就是德行有虧,不僅不配再當老師,還不能怪我們不再信任和栽培你,誰讓你先輕賤了我們呢?
林霧毫不掩飾的扯起一個冷笑。
根本不用管家過來請她,她將滑板隨意的靠在一旁,大大方方的就走了過去,直接坐在了他們父女倆對面的沙發上。
穿著黑色西褲的肉感長腿很自然隨意的交疊起來,她將身子往後一靠,雙眸淡然無波的看向了他們。
問:“說吧,我偷什麼了?”
一副她才是審問者的模樣。
賀妤白最見不得的,就是林霧這副明明是個低賤的下等人卻偏偏總是給人一種高傲不可攀越的感覺的厭人姿態,見她爸都到這種時候了,還這麼態度好的請她坐下說話,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很不爽的遞給她爸一個眼神,見她爸示意她來說,她這才恨恨道:“你說你偷什麼了?當然是我衣帽間裡的東西!”
“虧我聽了我爸的勸,還想跟你好好相處,給了你那麼多好處,結果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
“趁著我讓你幫我搭配衣服,為了方便你,完全向你開放我衣帽間裡的首飾時,偷走了我最珍視的一對玻璃種紫羅蘭翡翠耳環!”
“我說呢,你怎麼在首飾區挑了那麼久,原來是打得這種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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