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內容,挺簡潔明瞭:
曾在美國北達科他州負責三年與幾所州立大學聯合創立的古語言研究專案。
北達科他州歷史上曾為印第安人聚集地,以原住民的拉科塔族而名。
這裡曾屬於過法國。
北部與加拿大接壤。
難怪林霧能敏銳的分辨出那天那個法餐廚師的口音。
蔣惑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聽到張染之湊過來豁然開朗道:“難怪林霧那麼缺錢呢,這種專案能有什麼油水?這地兒又偏得很,在那種落後的地方待幾年得吃不少苦吧?”
“她長得那麼漂亮。”
“這麼說來,她在你生日宴上找我幫忙,也算是事出有因。”
“不全是衝著周宴卿,我聽說,她把你丟的生日帽都撿走換錢了。”
張染之調侃的看向蔣惑,“說真的,她對你是真不客氣。”
“把你這個工具人的價值,簡直壓榨到了極致。”
“按照你的性格,敢這麼從你身上刮油水的人,你不應該毫不留情面的追回且追責嗎?”
“怎麼吳德被辭退罰款,她卻什麼事都沒有?”
“嘖,”他用肩膀撞了下蔣惑,“某人在明目張膽的偏心哦。”
“還說自己是百草枯呢,”他笑,“老實交代,你是不是……”
蔣惑將張染之一腳踢開。
將手機扔回給霍青遠,他冷乜他,“不用查了。”
“今天你輸的錢,不準掛賬。”
“一個子兒都不許少的打我卡上。”
張染之:“……”
再沒心情開玩笑了。
委屈巴巴的看了蔣惑一眼,他又用求助的眼神看向霍青遠。
霍青遠立馬抓緊自己的褲腰帶。
一臉警惕的看向他,“幹嘛?”
“我可不是傑哥,沒有那種癖好啊!”
“你不要過來啊!”
張染之:“!!!”
他他媽寧願去借,去要飯,也絕不跟霍青遠這個戲精變態沾染一厘錢的關係!
從一樓湧上來的聲浪驟然被一陣陣的口哨聲和叫好聲蓋過。
緊跟著是DJ刻意配合什麼的打碟聲。
霍青遠最愛吃瓜,第一時間欠身,往離他最近的玻璃欄杆外看去。
視線在下面的人海中搜尋了一下,等他看清那被一堆人圍觀在其中的身影時,他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硬是把眼鏡摘下來擦了擦重新戴上又去看,這才朝著剛點燃一支菸的蔣惑狂招手,“我靠!我靠!”
“我的老天奶!”
“蔣惑蔣惑,你快來看,你媳婦兒他媽的在下面跟人鬥舞呢!”
“臥槽,跳得好他媽帶勁兒!”
蔣惑聽到“媳婦兒”三個字,頓了下。
腦中第一時間出現了一道才夢過的身影,他嚯地從沙發上站起身來。
大步走到了玻璃欄杆前。
視線根本不用搜尋。
精準且狠燙的落在一道曼妙的身影上。
閃爍得快刺瞎眼的夜店燈光下。
舞池裡裡三層外三層的聚集了很多人。
在一處刻意空出來的地板上,那道被他緊緊鎖定的身影此時穿著一條十分貼合她曲線的長款酒紅色毛衣。
毛衣的款式其實挺保守的。
不論是高領口,還是及膝的下襬長度,都沒有任何暗示人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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