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妤白這些年其實已經習慣了蔣惑的冷漠無情了。
可她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可能是剛接完林霧電話的緣故,她莫名就很沒有安全感。
固執的站在原地,看著蔣惑就說:“阿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我剛才在你的外套上,看到了女人的頭髮。”
她頓了頓,又說:“還聞到了陌生的身體乳的味道,那是女人才會喜歡的味道。”
“你昨天……把這件外套給誰穿過?”
蔣惑的手始終停留在通話介面上。
要不是顧忌不能讓林霧在賀家難做,他早將電話撥回去了。
一點耐心都沒有的看著賀妤白,他見她一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幾次三番想越界的樣子,冷笑了一聲,乾脆提起外套往臥室外走。
賀妤白下意識跟了上來。
不停地盯著蔣惑明顯挺珍惜的抱著的那件外套,她心裡愈發不安。
可不等她說話,就聽蔣惑耐心耗盡道:“OK,到此為止,我沒心情再玩什麼狗屎聯姻遊戲了。”
“給你三天時間,回去通知賀家,我們的婚約解除。”
說著,他又補了一句:“再不滾,就一天,你自己選。”
“還有,”他神情刻薄冷漠的可怕,“你穿這種風格的衣服,很醜。”
“東施效顰四個字知道怎麼寫吧?你現在的樣子,對這四個字都是種褻瀆和侮辱。”
說完,他根本不在乎她臉上的神情,拉開公寓的大門就用下巴點了點門外。
賀妤白怎麼也沒想到,她只是接了他一個電話,又過問了下他的私生活,他就會突然要跟她解除婚約。
臉剎那間白了,她一下子想起了她嫁進蔣家的目的。
以及賀家一家子對她的期盼。
整個人頓時慌了,她連忙去抓蔣惑的手臂,企圖再說點什麼。
可門外已經有保鏢進來了。
直接攔在賀妤白身前阻止了她的動作,他們很禮貌的朝她比了個請的姿勢。“賀小姐,這邊請。”
賀妤白不可置信的盯著蔣惑。
好一會兒,她才想到了什麼,突然扯著身上的衣服道:“是因為這身衣服是不是?”
“阿惑,是不是因為這身衣服?”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個該死的女人,不會這麼好心!!!這一切都是她的陰謀!!”
蔣惑瞥到了她脖子間因為情緒激動散落出來的一根項鍊。
看著那上面綴著的那枚銀戒,他上前一把扯下來。
眼眸驟然變深,他讓保鏢將賀妤白“請”出去,關上門的同時,便握著那枚銀戒,給林霧回撥了個電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