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大少爺,您平日裡,也是這樣撩您未婚妻的嗎?”
“是她對您反饋的情緒價值不夠足,所以急需您在我身上多練習幾下嗎?”
“可惜,我跟她一樣,也覺得不怎麼樣,甚至有點噁心。”
說著,她又往後躲了一下。
跟蔣惑足拉開了好幾步遠。
蔣惑的手,陡然僵住。
染著溫度的視線輕掃了下他被打紅的手背,他嗤笑了一聲,恍然大步走了過去。
再次毫不留情的將手覆在了她的脖頸後。
只是這次,不是摸,而是掐。
有力的指腹驟然收緊了她的皮肉,他看著她疼得蹙眉的模樣,一直到那創可貼上的卡通人物都被捏變形了,他這才將它撕下來的同時垂眸睨她。
迎上她又冷又硬的視線,他輕笑,“不,你錯了,我不是在撩你,而是在搶奪你。”
“撩,意味著我們是平等的,我會考慮你的感受,會考量你喜不喜歡這種方式。”
“但搶奪,只有我高興與不高興。”
蔣惑將那片創可貼搓磨在手心裡,“你最好趁早搞清楚這一點,學著取悅我,否則,吃盡苦頭最終還是得選擇順從的人,只有你。”
“你以為你在我這裡,還是從前的林霧嗎?嗯?”
蔣惑將那張早已變成團的創可貼毫不留情面的砸在林霧身上,有它劃出來的弧線順著她的西裝外套砸落在那叢開得正豔的小花上。
他面色冰冷的轉身往別墅走,“現在的你,在我眼裡,不過是個消遣的玩意兒而已。”
“進來!”
林霧站在原地沒動。
心裡有什麼東西突然間崩裂了。
她低頭看向那叢小花。
見其中有一朵花被那團創可貼捎掉了大半邊花瓣,她輕扯著唇角笑了一下,彎腰,乾脆把那朵花一整個拔了下來。
連帶著那團創可貼一起攥碎在手裡,她經過垃圾桶時,毫不留戀的丟了進去。
跟著蔣惑上了臺階,她看到有個中年女人等在門口。
正開啟別墅門等著他們進家門。
蔣惑跟她打招呼:“林姨。”
林霧因為這個姓多看了她一眼。
心裡不禁劃過一抹更濃的譏諷,她見那個女人突然像是見到了什麼驚奇玩意兒一樣看向了她,不住的打量她,她頓時皺了皺眉頭,什麼都沒說,跟著進了家門。
蔣惑別墅裡的裝修,依舊是很符合她審美的簡約風。
以白色為主色調的背景裡恰到好處的穿插著色彩濃烈的裝飾畫,以及一些設計獨特的彩色傢俱擺設。
乍然走進去,頗有種減壓卻活潑靈動的感覺。
一點都不像是蔣惑會喜歡的風格。
腦中不由跳出了蔣惑在市中心那套公寓裡的裝修。
是中世紀復古風。
蔣惑有收藏世界各地的中古傢俱的愛好。
那套公寓裡,堆滿了他的藏品。
她第一次去的時候,還被裡面那種電影感驚了一下。
雖然蔣惑喝醉了。
但她還是央著他幫她拍了很多美照。
雖然拍著拍著,就跑偏了。
成了她和他動態演繹世界名畫,但她還是因此深刻的記住了蔣惑喜歡的裝修風格。
他,是個極繁主義者。
而不是極簡主義者。
疑惑的四下看了看這裡的各種細節,她聽到林姨問蔣惑:“先生,是現在開飯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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