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發尊者,寒寒尊者身上香著呢,不噁心人,你看只只都好好的。”
雲隨尊者:“……”
小隻只瞅瞅雲隨,看他一頭白髮亂七八糟地飛舞著,身上的衣服也灰撲撲亂糟糟的。
“白髮發尊者,你是不是很久沒有洗澡澡了,然後身上就臭臭了?”
雲隨尊者:“……”
梅寒禹再次哈哈大笑。
果然是小笨瓜,扎心了!
但他好愛!
邊上陸南緒仔細盯著梅寒禹的一舉一動,但凡他有準備試探只只靈脈元神的動作,哪怕元神自爆,他也要拉著梅寒禹一起。
“只只,大師兄抱。”
小隻只看看仰頭哈哈大笑的梅寒禹,果斷從他懷裡扒拉出去,一頭扎進陸南緒懷裡。
陸南緒趁機抱著小隻只走人。
哈哈大笑的梅寒禹笑聲戛然而止。
他懷裡那麼大一個小笨瓜呢?
一直吃癟的雲隨瞧著樂了。
“哈哈哈!梅寒禹啊梅寒禹,那小崽子早被她大師兄抱走了!”
梅寒禹準備去追,雲隨攔住他。
“急什麼!先聽我說。”
梅寒禹一抬手就要揮開他,雲隨則是撕拉一把撕破自己衣袍下襬,露出白的發光的大腿。
梅寒禹眼底殺氣爆棚,眼神在驟然間變得陰鷙狠厲。
“雲隨,你找死!”
雲隨無語的差點兒翻白眼,用手指戳著大腿上白裡透紅,紅的發腫的愈傷。
“梅寒禹,你腦子乾淨點兒!看這裡!這裡!老子堂堂渡劫中期修士,居然被一個煉氣七十二層的小崽子打出了外傷!”
梅寒禹眼神依然狠厲,聲音也冷下來:“雲隨,我不想跟你玩!”
他要去找小笨瓜,那才有意思。
雲隨:“……”
要不是怕哪天像塗景那樣被九天雷劫劈的半死不活,他也不想跟梅寒禹玩。
“梅寒禹,我沒玩你!也沒說謊,你嘴裡那個小笨瓜有古怪,古怪得很!我懷疑她根本不是煉氣七十二層!”
梅寒禹冷笑:“憑我們的修為,看不出她的實力?”
雲隨鬱悶地揉了把臉:“在她打我之前我也是那麼想的,我甚至還故意慘叫,結果我是真的痛得慘叫。”
梅寒禹壓根兒不信他,繼續往前走。
雲隨:“……”
“梅寒禹,姜只只或許和天地福靈之氣有關!”
“別說你沒察覺到她不對勁,你修為還在我之上,甚至已經超過塗景,不過是你壓制的好,所以這次九天雷劫劈在了塗景頭上。”
“可下一次呢?修為哪怕一再被壓制,也終究有壓不住的一天。”
“荒蕪峰赤地變成了沃土,那片小竹林上還未消散的福靈之氣我們親眼所見,而這一切都是姜只只來了荒蕪峰才有的變化。”
大步往前背對著他的梅寒禹腳步一頓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