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守正看著這群男人強健的身形,心裡不由發怵。這群人的工錢該給多少一人一百就得千把塊!如果他們硬要多訛,自我也沒有辦法。可令他想不到的是,這群人把車子抬出來後,連句話也沒說就走了。“這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了,山路難走,我看兄弟還是等雨停了再走吧。”中年男子說完這話,轉身也想走。
吳守正沒想到會是這樣,他心裡過意不去,就喊住中年男子,從貨物堆上搬下一箱火腿,送給他。中年男子說:“我們明谷村的人,從來不佔別人的便宜!這樣吧,我跟兄弟換!”說完,把自我揹著的一個袋子放下,扛著那箱火腿走了。吳守正開啟袋子一看,是半袋子綠豆,他估摸了一下斤兩,約有十多斤,這些村人太實在了!
第二天早上,吳守正睜眼一看,天晴了,他正忙著裝貨物,昨日那中年男子又來了。“兄弟!你這東西太好吃了!用糧食換不換”吳守正正在發愣,那中年男子領著一群人來了。
中年男子說,他把東西帶回去大家一嘗,實在太好吃了,大夥兒都想要,就各自揹著麥子、小米什麼的來了。“換!”吳守正爽快地答應道。一會兒工夫,吳守正車上的十多種小食品,就被村民一換而空,代之而來的是,滿車的麥子、玉米、綠豆、小米等農產品。吳守正心裡暗想:這些土產品的價值遠遠超過自我車上的東西。
半天時間,吳守正一車的貨物就都換成了農產品,吳守正很高興,他一邊走一邊仔細記下來明谷村的路。回去以後,吳守正就去城裡的糧店,好說歹說,並許諾賣完再給錢,才將那些農產品推出三分之一,幾天以後,吳守正突然接到糧販們的電話,電話裡,這些人都急急火火地要進他的貨。原先,很多人買了吳守正推銷的農糧後,又都上門點名要,他們說從來沒吃到那麼地道的東西。吳守正一看自我換回來的糧食成了搶手貨,立即把剩下的那些加了價,可還是被人搶空了!
換來的糧食,價值超過了他一車貨三倍的價錢!吳守正望著倉庫裡那堆成山的積壓貨,算了算,要這麼下去,自我這滿屋貨換完,也就大發了。吳守正決定,再去明谷村。他把車子直接開到村旁,剛下車,還沒來得及喊,就被一個人鉗住了胳膊:“我可逮到你了!”
鉗住吳守正的人,是上次幫忙他的中年男子。男子說,上次大家吃了從吳守正那裡換的東西,全村老少都上吐下瀉,有幾個身子弱的老人和小孩兒,竟然還喪了命!“我正沒處找你,你倒自我送上門來了!走!見鄉親們去!”吳守正聽了中年男子的話,嚇壞了,他想,自我可是是用了些吃了瘦肉精的死豬肉作原料,又在裡面加了點硝酸鹽,多放了點防腐劑和香料,好多人吃了再不適應,也只可是是上吐下瀉,從來也沒有過吃死人的事。
中年男子的喊聲引來了幾個村裡人,大家看是吳守正,立即七手八腳把他綁了起來。有人對其中一個老者喊道:“族長,就是那小子害死人的!”看著被綁成粽子的吳守正,族長鄭重地說:“明天正午實行族規!”吳守正驚恐地問中年男子,自我會受到怎樣的懲罰。中年男子說:“對你這樣害了人命的人,族裡的懲罰是剁掉雙腳!”“啊!”吳守正嚇得叫起來。中年男子說,腳是萬惡之源,剁掉雙腳,作惡的人不能到處跑,也就不能再繼續害人了。
真要剁掉雙腳,自我這一輩子不就完了!吳守正驚恐地不知如何是好,不由自主地大哭起來。他跪在地上哀求中年男子:“大哥,你放了我吧!我八十歲的老爹癱在床上,老媽生病住在醫院裡,還等著我籌錢救命,媳婦快要生了,不能沒有我啊!大哥,我求求你了!”吳守正以頭搶地苦苦哀求中年男子。
吳守正把中年男子哭到心軟,深深嘆了口氣說:“唉,放了你,我就要替你受過!罷罷罷!今日我就做件傻事,放你回去!可是,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撒謊,十年以後,你會重受今日的懲罰!”吳守正跪在地上發誓,句句都是實言。吳守正得了特赦令,連滾帶爬鑽進駕駛室,發動車子,瘋了似的逃了!不明白跑了多久,吳守正才停下車子,趴在方向盤上喘粗氣。穩了下心神,這傢伙哈哈大笑,原先吳守正求饒的話都是謊言!
吳守正回去以後,繼續挖空心思掙錢,不出幾年,廠子擴建,還娶妻生子。偶爾,吳守正會在夢中見到那個中年男子,那男子坐在椅子上,裸露的雙腿下沒有腳!那男子在夢中對他說:“別忘了你以往的誓言!”吳守正每次從夢中醒來,都會大汗淋漓,日子就那麼不鹹不淡地過了十年,吳守正的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如日中天。
這天,吳守正正在悠閒地喝茶,兩腳突然疼了起來。開始只是針刺般的疼,不久便是撕心裂肺的痛,之後,兩隻腳跟氣吹的一樣,腫了起來,連路都走不了了!吳守正趕緊去醫院,可用遍了最先進的儀器,也沒檢查出雙腳有啥毛病。這天晚上,吳守正剛打了個盹就開始做夢,夢中他又走進了明谷村……
第二天,吳守正就讓人帶著他,去了記憶中的明谷村。可到了那個地方,除去一片大小不一的墳堆,根本沒有村子的影子。在山谷裡,吳守正遇到一位年老的採藥人,當問及明谷村時,老人說,大約八十年前,那裡確實有個明谷村,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泥石流被淹沒了。當時是在晚上,全村無一生還!“據說,那裡的人跟外界幾乎隔絕,他們的法律是一向延續下來的族規!”
“這怎樣可能”吳守正跌坐在地上,那之前自我到底是穿越了,還是見到了鬼
生一世以後,就會染上各種各樣的病咧,像你這麼小的時候心最乾淨,最健康,所以最是開心歡樂,隨著年歲的增加,心就越來越不堪各種汙染,越來越不開心咯。
哦,那心會染上什麼病呢?
凡是那些貪財戀色,沉迷權位的,會得貪心病,見到別人有更好的,就寢食難安;凡是那些情根深重的,會得痛心病,若見不到情人,或是隻因情人的隻言片語就心痛不矣;還有那不依正途求仙學道的,會得急心病,若是進度緩慢,便總想著歪門邪道的法子求快,倘若不能得,便天天心急如火燎,殊不知,自在山人便是仙,不必須要得到什麼神通啊,長生啊,這些都是功利心在作怪。
哇,會得這麼多病啊,我不要得,婆婆,把你治心病的草藥也給我一些好吧,以後我天天喝,每一天都治治,這樣長大就不得心病了。
呵呵,你小小年紀用不著,以後啊,跟著你師父好好的,每一天修心修身就能夠了,做同樣的事情,能夠懷著不一樣的心,你懷著善心做事就不會得心病了。
婆婆,我告訴你說哦,我今日是偷偷跑出來玩的,我怕回去師父責備我。
唉,他總是這樣,出家都不能自在,敬畏的有些過頭了,來,婆婆把這個給你,你師父就不會責備你了。說完,婆婆掏出一小包黃紙包遞給我。
這個,是什麼?我低頭打量這黃紙包。
哦,這個是婆婆自我做的藥粉,回去讓你師父做成藥湯,今日的麻煩事就沒了,好了,那裡草藥婆婆採的差不多了,該回驅忘臺了,婆婆走了哦,道靈。
唉,你怎樣明白我的名稱?我剛抬起頭來,婆婆就不見了。
回到觀中,師父已門口守候了,一開始,免不了一通責備,然後說:我今有一難事,佔了一課,這事是因你而解,你有什麼辦法幫師父嗎?
啊,師父你有什麼事情?
為師前世有一段未盡之緣,哪知她今生居然仍記得為師,還找了過來,你有什麼辦法幫為師嗎?
那,婆婆說這個藥能夠治病。我把那包藥粉拿出來遞給師父。
師父聞了聞,驚呼了一聲是孟婆湯!
然後盯著我問:你可是今日去後山不忘溪了?
是啊,還見到一個採藥的老婆婆,不然哪裡來的這包藥。
唉,也罷,也許是天意讓我了結塵緣。
師父還想著這事啊,婆婆說了,不要老想,會得痛心病的哦。
師父笑了笑,沒有說話,背過身子走進了道觀,我也免於一頓責罰。
靈異故事(二十五):
我母親是1962年冬天出生,大飛躍剛結束兩年,那時姥姥是農村的家庭婦女,姥爺一個人在火車站上班,家裡有三個舅舅,六個姨(那時毛爺爺鼓勵生育,姥姥還被稱為英雄母親,戴大紅花上街遊行,再說也沒避孕措施),所以,家裡沒有捱餓已經很不容易了。
母親出生沒幾天就發高燒,那時小孩生病根本沒錢治,用老一輩話講,誰命大誰活。眼看著我母親不行了,姥姥一狠心,就託鄰居“老郎頭兒”(姓郎,外號郎爺,名稱姥姥說過,我不記得了)把我母親扔了,還給了郎爺兩塊錢(那時兩塊錢不是個小數,絕對能過個好年)。
姥姥這麼做,第一,畢竟是親生的,眼看著死心裡受不了,親手扔了下不了手,第二,棄嬰等於殺生,不給錢一般沒人願意幹。郎爺是個老光棍兒(沒結婚),生活艱難,看在錢的份上就答應了。
那天下了很大的雪,天很冷,黑的也快,再加上農村沒有路燈,晚上七點多,外面已經什麼都看不見了,雪停了,姥姥把母親用牛皮紙包起來,交給了郎爺,郎爺二話不說,趁著夜色抱著母親就往外走,事先說好,能扔多遠扔多遠。郎爺走後沒多久,姥姥就躺下了睡了,那時三個舅舅和兩個姨都成家了,我姥姥和姥爺帶著我最小的姨(比我媽大一歲半)在外屋睡,剩下三個姨在裡屋睡。
睡了好久,姥姥突然聽到敲窗戶的聲音,開始的時候很輕,姥姥還以為是風颳的,也沒管。可是敲窗聲越來越大,最終把小姨都驚醒了,小姨被嚇醒後就一向哭,全家都被哭聲吵醒,我姥姥這時把我小姨交給我四姨哄,和我姥爺披上大衣準備出去看個究竟。
姥爺開著手電和姥姥就出去了(那時手電是奢侈品,絕對不亞於此刻的愛瘋,一般家裡沒有,那是火車站給我姥爺配的,值夜班時用),開啟門向窗戶那照一下,又把院子照了一圈兒,什麼都沒發現,照到狗窩時,發現自家養的大狼狗爬在狗窩裡,身子程弓形,兩眼瞪著大門口,瑟瑟發抖,連叫都沒叫一聲。姥姥也沒在意,以為是下雪了,天冷凍的。其實仔細想想,農村的狗一年四季都在外面,已經適應了,那明顯是被嚇的。
這是,突然響起敲門聲,因為院子外的大門是鐵的,所以聲音很大,雖然敲了沒幾下,可是在夜裡很清楚。我姥姥問了句誰,沒人回答,我姥姥便破口大罵,大半夜不睡覺敲門嚇唬人什麼的,邊罵邊向大門走去,我姥姥很厲害,全村沒有不怕她的,用東北話講叫“茬子”。
敲門聲戛然而止,當我姥姥和姥爺開啟院子大門時,什麼都沒有,姥爺下意識的把手電向下一照,發現地上有團東西,姥姥一眼就認出,那是包我母親用的牛皮紙!撿起來開啟一看,裡面包的就是我母親,我媽當時嘴唇和眼睛都緊閉著,並且臉色發青,應經沒呼吸了。
我姥姥當時就急眼了,想都沒想,抱著我媽就衝到郎爺家,使勁砸郎爺家大門,半天郎爺出來了,我姥姥指著他罵,拿了錢不辦事,還把死小孩放人家門口,甚至衝上去準備撓他。還好我姥爺攔著了,(姥姥雖然是“茬子”,但很聽我姥爺的,也不是因為愛啥的,姥爺掙工資,誰掙錢多誰當家唄)
姥爺清了清嗓子對狼爺說,老郎大哥,你看你這事辦的不咋地吧,扔小孩這事確實缺德,但我們也沒白讓你扔,錢你也收了,你咋能幹這事呢。郎爺也是個老實人,就對姥爺說,老劉啊,我老郎啥人你不明白麼,錢收了,事肯定不差,我是走到“南地”那找個小坑把咱小孩埋的,南地是我們村南邊的大野地,離村子挺遠的。郎爺說得千真萬確,但我姥姥手裡抱著的也確實是我媽。最終我姥姥開口了,不跟你墨跡了,不管咋地,你說你扔了,但小孩又放我們家門口了,要麼退錢,要麼你把這事辦明白了。
郎爺想都沒想接過我媽,說行,大妹子,這事不管咋地我沒整明白,我管到底。其實郎爺也是捨不得那兩塊錢。都到這時這三人誰也沒往鬼怪那方面想,(因為受毛爺爺的影響,這幫迷信了半輩子的農村人都變成無神論者了,可見毛爺爺的個人魅力有多大),也是因為我姥姥,姥爺急著想把小孩扔了,郎爺也不想把到手的兩塊錢再送回去。郎爺直接抱著母親就往南地走,我姥姥姥爺也就回家睡覺了(家裡還有一堆姑娘,大人離開久了怕她們害怕)。
我姥爺比較心細,回來路上看見地上的腳印有些不對,因為剛下過雪,腳印很清楚,從我姥爺家往南地去的方向僅有一串腳印,如果是郎爺或者別人把我媽從南地又送到家門口的,肯定是兩排腳印,姥爺跟我姥姥說了,其實也不是為了大晚上嚇自我老婆,就是想告訴姥姥這事蹊蹺,不怪郎爺,姥爺怕第二天白天他去上班,姥姥再去找郎爺麻煩。
折騰了半宿,回到家姥姥和姥爺就都睡了,天剛剛亮,姥爺就起來了,吃過早飯帶上飯盒(午飯)後就出大門了,剛開門把姥爺嚇一跳,只見郎爺坐在門口,懷裡抱著個東西。姥爺上去推了推郎爺,郎爺微微睜開眼睛,突然看見是我姥爺,一下就站起來了,帶著哭腔說,老劉大哥啊,錢給你,小孩你們自我扔吧,說完就把我媽往姥爺懷裡推。我姥姥聽見動靜出來了,剛要罵郎爺,郎爺一下就暈過去了。姥姥雖然潑辣,但心腸不壞,就把郎爺抬進屋了,姥爺把我媽放在炕上就去上班了(天大的事,工作不能耽誤,沒工作了就沒活路了)。
快到中午時郎爺醒了,姥姥給他熱了些吃的,郎爺沒說啥,狼吞虎嚥地吃起來,吃完飯後,管姥姥要了根菸,(姥姥抽菸,但不是用菸袋,是自我卷的)。姥姥看這老頭也挺可憐,也沒說啥,最重要的是,郎爺進屋沒多久,我母親居然哭了。姥姥一看,還活著,並且哭聲挺大,這是活過來了。姥姥就問,老郎大哥,到底咋回事。
郎爺邊吸著煙邊說,大妹子,說了你別往外說,昨日我抱著咱娃,又去了南地,黑燈瞎火的也不明白哪是哪,就想找個地兒挖個坑把小孩埋了。到個地方蹲下去,放下小孩,下手一挖,地邦邦硬(很硬),我尋思剛下過雪,不能這麼快就凍上啊,就換個地,結果還是一樣,就是挖不下去。
這時候我抬頭,看見一個白影朝我過來。因為天黑,白的東西打眼。開始我還以為是個人,但想想不對,那衣服是飄的,大冬天穿那麼薄作死呢感到事不對我就一向盯著,看著那影到底想幹啥。那影越來越近,快到面前時,給我嚇的媽呀一聲,那是個“人”,可是臉上白白一片,眼睛鼻子嘴啥都沒有!
我撒腿就跑,也不管東南西北了,跑著跑著往回看看,白影沒有了,但再往前看,那白影又出此刻前面了。給我嚇得掉頭就跑,但不管咋跑,那白影總是在我前面。不明白跑多久,實在跑不動了,就一屁股做地上了,愛咋咋地吧。
這時白影也沒了,手往旁邊一摸,就摸到了牛皮紙,把咱家小孩抱起來一摸,小臉居然有點熱乎氣兒,我尋思這小孩怕是活過來了,這大冬天的別再凍壞了,我就抱著小孩往咱家走,走著走著天也亮了,到咱家門口實在沒力氣敲門了,就坐門口。以後的事情大家都清楚了。
郎爺說我媽這小孩命不該絕,居然又活過來了,就養著吧。郎爺最終把錢給了我姥姥,我姥爺回來之後聽姥姥把事一講,第一是小孩活了挺高興,還有郎爺確實不容易,大冷天在外面折騰一宿,還遇到怪事,就讓姥姥把錢又送過去了。可能母親因為那次折騰,身體一向不好,並且之後還遇到過其他怪事。
靈異故事(二十六):
記得小時候,在農村家家都化宅基地蓋新房娶媳婦,我二叔也不例外,他家的宅基地在村外並且還有幾個突突的墳包,要動工時二叔把墳包的後人找來了把墳遷走了,二叔也就開始動工蓋房了。
剛開始也沒什麼事,可是等到房子快蓋好準備上樑的時候,就淅淅瀝瀝開始下雨,二叔擔心出事就沒上樑,可二爺爺(二叔的父親)不一樣意,說過了吉時就不好了,非要讓二叔上樑,而二爺爺自我倔強的上了房二叔擔心就在下頭看著,二爺爺上房登梯子時腳滑摔了下來死了,二叔追悔萬分,恨自我當時為什麼不攔著老爺子。
處理了二爺爺的後事,二叔的心境異常糟晚上自我一個人守在沒完工的新房裡,迷迷糊糊二叔聽見有些響動,就起來檢視,就在二叔走到裡屋時一黑影閃過,嚇了二叔一跳,等二叔走進卻什麼也沒看到。
第二天,二叔請來了一位看風水的老先生,老先生說問題不大,讓在房子西邊燒點紙然後潑一碗清水再畫一條線就能動工上樑了,的確二叔燒完紙第二天上樑的時候天也沒有下雨,新房子蓋好後,二叔一家就迫不及待的住了進去。
晚上,二嬸起夜上廁所,發現院子裡有東西在晃動,二嬸以為是野貓也沒在意,可等二嬸上完廁所回屋時二嬸聽到有人在哭,並且聲音就是那個晃動的東西,二嬸心想野貓也不是這樣叫的,二嬸拿著手電筒朝那個東西照了照,二嬸尖叫一聲暈倒了,二叔聽到聲音趕緊爬了起來,看到二嬸躺在屋門口臺階上,二叔趕快扶起二嬸用手指掐人中,慢慢的二嬸醒了,有鬼!有鬼!二嬸醒後直接喊了出來,二叔問哪裡有鬼,二嬸指著門口的角落說在哪,在哪!二叔拿起手電筒壯著膽子去門口看了,什麼也沒有。二叔說二嬸看錯了。
那晚過後二嬸大病一場,也就從那晚二叔家再也沒有安寧過,晚上時不時的聽見哭聲或者人上吊後的痛苦聲,二叔也問過鄰居有沒有聽見哭聲,可別人都說沒聽到,為此,二叔又買了紙錢燒了燒,可一點用也沒有,晚上睡覺二叔家燈火通明,即使這樣晚上不經意你就能看到有黑影上吊、蒙臉單亂飛,玻璃上有骷髏頭出現,二叔二嬸嚇得再也沒有住過新房,可是剛蓋好不住也不行,可是住吧鬧鬼,思來想去二叔就去城裡請了看事的先生,先生來了以後左右看看說你家有髒東西(有鬼),還說二叔家以前是墳地,之所以有髒東西是因為遷墳沒遷乾淨,二叔趕緊問先生咋辦?先生讓二叔買紙錢、清水,還把之前遷墳的人都叫來了,在二叔正屋下挖出了一個下巴骨,在院裡挖出了一個蒙臉單,東西起走以後二叔有燒了很多紙錢。
直到此刻二叔家再也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靈異故事(二十七):
我睜開眼睛,後腦還隱隱作痛。我不明白這是哪裡。用了很久才適應身邊的一切。房屋、道路、樹,可是沒有人。
沒有人。
茗,你在哪裡?我撕心裂肺地大喊,期望在這傾頹荒僻的地方得到一點兒回應,哪怕是一聲活物的聲息也好。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一切都太靜了,靜得讓我誤以為生命在虛無中流淌,我已經魂飛魄散了。
也許我真的魂飛魄散了。
茗,你在哪裡?我竭盡全力發出最終一聲連我自我部聽不分明的呼喊,在這種地方想要毫不費力地得到自我想要的結果簡直就是痴人說夢。那裡給每個人構建了一個安安靜靜的卻又盡力想要正常的世界,可是當你推開每一扇門之後,才會發現,一切都假得連構建者都不能相信。
我束手無策,應對這永恆的安寧。假象,一切都是假象。至少我這麼認為,我這麼安慰自我。突然,一束光從街道盡頭的破舊屋子裡射出。雖然黑暗竭盡全力想要掩蓋這一點點的生機,可是上天眷顧我,給我留下最終一點兒期望。
我朝著燈光奔去。
茗?是你?
漆黑的房間裡沒有任何光明以往存在過的徵兆,明暗的角落裡瑟縮著一條身影。雖然我看不清楚臉,可是我能肯定,這熟悉可是的身影分明就是茗。
雨,怎樣回事?我怎樣會在那裡?
茗,你太傻了,為什麼要選擇這樣做?
算了。我輕輕拉起茗的手,一切不快都讓它隨風而去吧,我們回去,回到我們應當擁有的溫暖的世界裡。我們還年輕。
茗點點頭,用力捉住我的胳膊:我喊一二三,我們一齊跑。
當我們再次走出屋子時,街道上已經站滿了人。我看不清他們的臉,悲傷和歲月已經模糊了他們生命所有的印記。他們看見我拉著茗的手,眼睛睜得很大,眼球驚訝得甚至都爆裂出來;嘴角咧到了腦後,參差的獠牙佔了半個腦袋。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他們問我。
我要帶我的朋友回到屬於我們自我的世界。
不行,這是她自我的選擇。這是命運,每個人都不能改變。
如果為了友情呢?我握緊茗的手,她卻低下頭,卻步。
雨,他們說得對,自殺是我自我的選擇。雖然我很想回去,可是可是王蒔語已經不要我了,我寧願選擇那裡她開始泣不成聲。
難道你忘了我?我們是朋友啊。我焦急地拉著她,眼看著那些怪物就要追上我們。
所以我不想拖累你。
我看著她,微微地笑了。
我已經跟孟婆做了交易,你過了奈何橋,卻沒有喝孟婆湯,那是因為我已經把命賄賂給她了。不要浪費我的一片好意,要堅強地活下去。
可是雨,你
走吧。
我看著一寸陽光飄落在百米之外的土地上,那是陰陽兩界的通道。我拉起她的手狂奔,街道和房屋在兩邊急速後退。我看著那道光暈裹著茗的身子漸漸地消失。我很歡樂。我能送你最終一程。
茗,不要忘了,宿舍裡的金魚要時常換水哦。親愛的。
靈異故事(二十八):
強子家住在村西頭,幾年前父親在外地的煤礦裡做苦力卻因意外身亡,母親自那之後變得脾氣異常。
這一天,不知打哪裡跑來了一隻渾身都是黑毛的貓。這隻貓在強子的家門口轉來轉去就是不走,強子的母親呸了一口:都說貓來窮、狗來富,這不是什麼好兆頭!強子,快把它趕跑!
強子立馬跑過去,想要將那隻黑貓給趕走,可是他試了很多方法,那隻黑貓就是不肯走。
又過了一會兒,強子的母親出來一看,那隻黑貓已經被強子打得鮮血直淋,身上有了好幾個傷口,地上也滴落著一些紅色的血液,可是它依然一邊喵喵的叫著,一邊圍著強子打轉,就是不肯離開。
強子的母親這會兒也感覺到不對勁了,都說黑貓是不祥之物,可是這隻貓今日怎樣就賴上他們家了?
按理來說被打疼了就應當會害怕,可是這隻貓不但不怕,還幾次企圖衝破強子,想要直接進入他們家。再仔細一看,這隻黑貓的眼神十分的駭人,透著一股詭異和邪氣。
強子的母親又突然想起老一輩的人說過,貓是異常記仇的,所以她擔心這隻黑貓可能會給他們家帶來不幸和災難,便心生一歹計。
她叫強子假裝不管,先將黑貓放了進來,然後關緊門,將黑貓抓到,活活給打死了。
就在強子拎著黑貓的屍體準備扔出去的時候,強子的奶奶從外面幹活回來了。
老人家見強子拎著一隻渾身沾滿鮮血的黑貓的屍體,嚇了一跳,忙問強子這是怎樣回事?
強子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奶奶。
老人家聽完後暗道不好!黑貓既然認準了他們家,他們就應當給口吃的把黑貓養著。
一般來說,如果你三天都不給一口飯給它吃的話,它就會自動離去的,可是此刻他們不僅僅沒有給黑貓一口糧食,甚至還將它活活打死了,這可是大忌啊!
再者,黑貓的確是很記仇的。如今,它慘死在這,定不會善罷甘休。
可惜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要想上山去廟裡向菩薩告個罪來不及了,老人家決定明天一早就帶著孫子去菩薩面前磕頭賠罪,順便再給強子求個平安符。
吃過晚飯,強子的母親早早的睡下了,睡到半夜,她突然被一陣奇怪的聲音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坐起來一聽,聲音好像是從強子的房間裡傳出來的。
大半夜的不睡覺,在幹什麼?強子的母親衝著強子的房間大聲罵了一句,強子沒回應,只是那種奇怪的聲音沒有斷,反而更大了,似乎還有傢俱被打倒在地的聲音。
這死小子,跟他死鬼父親一個德行,不打一頓不行。強子的母親罵罵咧咧的穿上拖鞋來到了強子的房間。
開啟燈,順著響聲的方向一看,只見強子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趴在地上,屁股向後撅著,一跳一跳的前進著,再一看,他居然在追一隻老鼠。
強子的母親忍不住驚呼了一聲:強子,你在幹什麼?
聽到喊聲,強子回過頭看了一眼,嘴巴一張一合,說的卻不是人話,而是喵喵的貓叫聲。
之後他又跑去追那隻老鼠了。
強子的母親愣了好久,才大喊大叫的衝上去企圖讓強子停下來。可是強子猛地一跳,將他的母親撞出老遠,摔倒在地,暈了過去。
從那以後,強子總是四腳著地,像一隻貓一樣行走、跳躍,偶爾張開嘴發出喵喵的叫聲。
強子的母親也瘋了,每一次看見跟一隻貓一樣的強子,就指著強子惡狠狠地說:貓來窮,狗來富。打死這個壞東西。說著就撿起石頭砸強子。
而強子則一邊喵喵的叫著,一邊跳躍著躲開砸過來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