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推移,出現了狂躁,焦慮,過度興奮,情緒惡劣,坐立不安等等症狀。
臉色潮紅,心跳加速,出汗流鼻涕流眼淚,秦書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打電話給社會人士,社會人士說,去檯球廳找他。
到了檯球廳,社會人士遞給秦書一根和天下。
秦書接過,狠吸了一口,舒服,總算活過來了,又是飄飄欲仙的感覺。
“強哥,你這煙還有嗎,給我來幾盒。”秦書控制力差,受不了那種感覺。
“有是有,不過呢,不能售賣,要是想要,幫我辦件事兒。”強哥嘴角帶笑。
秦書聽到了要求,就這事兒啊,簡單。
這事兒就是負責,從一個點到另一個點運送香菸。
酬勞就是這個煙隨便抽,要多少有多少。
在巨大的誘惑之下加入了黑惡勢力。
每天從一個點到不同的點,將貨交給指定的人,拿著箱子返回來,這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就這樣過了四年,不僅免費抽菸,還存下了好幾十萬。
從小弟做起,直到成為社會人士強哥的心腹。
接觸的多了,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也明白了這和天下是特製的,裡面大機率夾雜了嗎啡成分。
心裡頭很慌,擔驚受怕的,也就有了急流勇退之心,錢再多,也得有命賺有命花,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中途退出,付出的代價那可是要接受三刀六洞的懲罰,想一想都覺得滲人,更不要說正要硬鋼。
有一次,巡捕局的人找到了他,他們早就盯上了這個集團,想要摧毀,一拍即合,當即決定加入其中。
秦書有一個上線,正是掃黑除惡的行動組組長。
因為他知道,一旦暴露,那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更加賣力讓的他備受器重,在黑惡勢力頭腦面前那是數一數二的紅人。
漸漸的,黑惡勢力老大將秦書收為親信。
這樣子,知道的秘密也就更多了。
這樣子的狀態維持了很長一段時間。
不招人妒是庸才,秦書的所作所為,其他人都看在眼裡,自然眼紅的要緊。
黑惡勢力老大手底下小弟坐在一塊商量著應對之策。
秦書的上位損害了他們的切身利益,苦思冥想之下有了應對之策。
黑惡勢力最討厭的就是反骨仔,那就讓秦書在老大腦海裡成為反骨仔。
手底下小弟故意使絆子,讓交易失利。
就在老大有怒火的時候,吹一吹耳邊風。
“這秦書不會是探子吧?接連幾次交易都出現同樣的問題,這就很尷尬了。”
“是啊,接連幾次交易,都出現不明來歷的條子,我懷疑就是這小子搞得鬼。”
老大看著他們一唱一和,自然有自己的思量。
最近集團內部,很多不安定的因素,殺雞儆猴也是不錯的。
打定主意,叫來了秦書。
“老大,你叫我?”
“嗯,來了就坐下吧,關於最近幾次交易失敗的事情,我不怪你,畢竟風聲挺緊。”老大慈眉善目,完全不會讓人察覺到異樣。
秦書摸不著頭腦,他也沒和上線彙報情況,怎麼突然間會出現身穿制服的民警?
一次是巧合,三五次那就事出突然了。
平常也不會和上限聯絡,所以也就沒有發問。
“雖然不怪你,但是懲罰還是需要的。”老大換了一副面孔。
其他小弟都被驚著了,老大雖然看起來和藹可親的,但是江湖上有個外號,老虎一笑,閻王駕到。
掏出來傢伙什,頂在秦書的腦門上。
這是一把左輪,據說是勇者的玩具。
秦書汗如雨下,好端端的怎麼掏槍了?
“你賭一下,我的槍裡有沒有子彈?”老大笑的越發變態,怪讓人瘮得慌。
“老大,我真的不知道條子是怎麼回事兒。”秦書急忙開口解釋,他不想死,自然也不會把洗白的事情說出來,那樣死得更快。
“問你槍裡有沒有子彈,老實回答就行了。”老大依舊在笑,還是依舊變態。
“老……大,我賭你的槍裡沒有子彈。”秦書斜著眼睛看著腦門上的槍口。
“不錯,夠膽量,槍裡的確沒有子彈。”老大說完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秦書倒在沙發上,失去了生命特徵。
老大略微詫異,奇怪了,明明槍裡沒子彈,怎麼會?
隨後一想,明白了,可能太久沒把寶貝拿出來,出現了記憶錯覺。
雖然出現了失誤,戲還得繼續演下去。
回過身來,老大開口:“你們說他有問題,解決了他,如果再出問題,你們一個個都難逃干係。
都出去吧,別打擾老子吃飯。”
小弟們如蒙大赦,抓緊離開辦公室。
秦書到死都不相信,就這樣死翹翹了。
聽完秦書的一生,白澤嘆息一聲,問出了問題:“你可有什麼遺憾?”
秦書緩緩開口:“遺憾談不上,既然是答應好的事兒,那總要有始有終,在出租房的密碼箱裡有東西,密碼與電話號碼是……拿到後打通電話,就說老地方見。”
秦書說完站起身來,人生雖有遺憾,講述出來,也不算白走一趟。
白無常帶走秦書,一個閃身消失不見。讓白無常抓緊帶走。
秦書一走,靈玉溜達過來,無非就是網癮少女初期症狀罷了。
連續開了十多把,白澤憋著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