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目的就是搗亂,讓黑白無常無暇抽身。
充當拉拉隊的老母豬,叫聲洪亮,頓時間整個豬場鬼哭狼嚎一般。
員工有一些睡眠淺的,驚醒過來,聽著外面的動靜,似乎很遠,又看到群裡發的訊息,也就沒有啥動作。
靈玉翻個白眼,就過來打個醬油而已,非要讓我出手。
靈玉從窗臺跳躍而下,一個閃身來到公豬這邊。
一出手就是暴戾手段,大逼兜猛抽公豬的臉,公豬被抽的有些懵逼,哪裡來的女人,這麼厲害。
每一個大逼兜都會讓陰氣大量消散,充當拉拉隊的老母豬衝了上去。
靈玉一腳一個,將他們踢個生活不能自理。
白澤暗自心驚,這靈玉還真是暴力啊!
老母豬躺在地上哀嚎著,她們動不了,也上不去。
公豬見勢不妙,眼睛滴溜溜一轉,目光一閃。
虛晃一槍,直接來到了白澤一米開外的空地。
黑白無常對視一眼,想要上去救援,卻發現公豬已經將蹄子伸向了白澤的脖子。
公豬哼唧哼唧兩聲,這個意思很明顯:不要動,再動劃破他的脖子,來一個血流如注。
黑白無常不動,靈玉嘴角掛著邪魅的笑容。
公豬不明白,都什麼時候,還能笑得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枚古樸令牌從白澤身上脫離出來,狠狠地撞擊在公豬身上。
剩下的怨氣一洩如注,公豬都懵逼了,這弱不禁風的人類,怎麼會有這般手段?
黑無常對著公豬抽了幾下,用鎖骨鏈將公豬綁起來。
公豬束手就擒,實在是令牌太厲害,把他的怨氣消散一空。
“你有故事,我有酒,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白澤讓黑無常從葫蘆裡倒出來一杯酒。
公豬喝下,原本還懵懵懂懂的意識,恢復清明。
公豬哼唧哼唧,開始了述說。
公豬是國外品種,叫杜洛克,豬場的人喜歡叫他小杜。
小杜是豬場最早一隻公豬,剛來的時候待遇不錯,好吃好喝好招待。
一天三頓,頓頓四斤飼料,日子過得逍遙自在。
雖然要付出一些東西,但一直這樣的生活似乎也不錯。
可是隨著越來越多的公豬到來,小杜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競爭力。
這有了壓力,一天從三頓變成了兩頓,從兩頓變成了一頓。
餓,肚子是真餓,餓的他經常越獄出來吃掉落在地上的飼料。
就這樣吃出了毛病,飼料發黴,飼養員又下班,根本來不及救治。
肚子越來越漲,直到受不了的時候,在難受中離開人世。
死亡以後,小杜的靈魂來到了環保。
看著隔三差五的死豬送過來處理,有了一個不太成熟的想法。
既然人可以養豬,那豬也可以養人。
糾結大豬小豬公豬的靈魂,拉幫結派,生不能做豬傑,死亦為鬼雄。
老母豬一年下來,也會有個上百隻,至於小豬仔那就不計其數。
將殘弱的豬靈魂吸收,公豬的實力越來越強。
而公豬的靈魂,三年下來也不過才五個。
大部分都不想同流合汙,離開豬場不知去向。
留下來的,待了一段時間,同樣離開。
活著的時候,該死的飼養員不是打就是罵,這死了自然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公豬大倒苦水,吃不上料,頂飼養員怎麼了?那是天經地義的事兒!
白澤搖搖頭。示意白無常將閒雜人等全部帶回去。
白澤算是聽明白了,飼養員與豬之間的愛恨情仇。
天亮的時候,太陽出來,豬場迎來了久違的陽光。
王富貴感覺壓抑在心頭的什麼東西離開,按照約定,支付酬勞。
而員工們感覺壓在心頭的東西離開,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
白澤收到錢,從大門口離開,沿著道路一路返回小酒館。
回到小酒館的時候,白無常正好趕到。
剛一回到小酒館,休息一下是不可能的事,只因為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