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司夜眼神灼熱了起來。
他將林晚意抱在自己身上，兩人的身體，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
林晚意抱著他的脖子。
兩人對視。
賀司夜微微抬起頭，鼻尖是她身上好聞的幽香。
是最熟悉的味道。
他低聲呢喃，“林晚意，你知道你告白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林晚意渾身繃緊。
她可太清楚這個男人了，此刻硬起來的肌肉，越來越高的溫度，都彰顯著他的渴望。
林晚意也有點熱。
但是想到早上才折騰了那麼久。
再加上他剛發現問題，要是一下子太那個，會不會搞出事。
林晚意剋制了一下，安撫道，“我們該回去了，家裡還等著我們吃飯呢。”
賀司夜低聲，“可是我忍不住。”
林晚意無奈的笑。
“你怎麼就那麼容易憋不住。”
賀司夜誘哄，“晚晚。”
林晚意咬了咬唇。
在拒絕和同意之間來回徘徊，最後還是強硬了態度，“不行。”
賀司夜研磨了許久。
直到有人開車過來了，才鬆開林晚意。
林晚意衣衫不整，嘴巴通紅，坐在副駕駛怨懟，“不知節制，遲早會後悔。”
……
次日掛了號。
林晚意陪著賀司夜去醫院做檢查。
根據描述和血液檢查，醫生說的結果，和他們猜想的差不多。
至於怎麼預防。
無非就是多刺激大腦，少做傷害身體的事。
“比如呢？”林晚意問，“熬夜工作是不是也不行？”
醫生道，“儘量少吧，多注意戶外活動，少房事。”
賀司夜抬眸，“少什麼？”
醫生被看得莫名一顫，“就是私生活要節制一下，腎虧會間接導致病情加重，即使一個正常人，經常不懂節制的話也會出事的。”
賀司夜臉色稍霽，“我還年輕。”
“但是你有病。”
“我體質好，沒什麼關係。”
“我說的是真的。”
醫生推了推眼鏡，“這位先生，要是你不愛惜的話，到時候真的失憶，那是不可逆的。”
賀司夜，“……”
他看了眼林晚意。
林晚意嚴肅的說，“你要愛惜自己的身體，要是真的失憶，是不可逆的。”
兩人離開醫院。
賀司夜站在原地，突然問，“所以最壞的結果就是失憶，對麼？”
林晚意幽冷道，“你少打你的歪主意！”
賀司夜勾唇，“好。”
……
林晚意的車開去維修，賀司夜有空了，去開回來。
好巧不巧。
就碰上秦嘉良開著林晚意的車。
秦嘉良也是一愣，沒想到會被賀司夜看到。
他下也不是，坐著也不是。
只能開了車窗，客客氣氣的跟賀司夜打招呼，“賀總。”
賀司夜似笑非笑的，“買車了？”
秦嘉良聽出他的調侃，冷靜面對，“這是林總的車。”
“是麼，我說怎麼那麼像。”
秦嘉良感受到了他隱約的戾氣，還是沒有承受住，下車。
“既然賀總來了，那車子就麻煩你開回去一下。”
賀司夜看著他，眸光淡淡，“是她交代你來開車的麼？”
“不是，原本的司機小陳有點事來不了，就由我來開了。”
“剛入職，時間還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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