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侮辱你麼,事不是你做的?”
“我難道還不能接受別人的關心了?你又有什麼資格管我?”
賀司夜冷呵,“確實不該管,那一夜在酒店,我該看著你自生自滅。”
“我確實狼狽,但是賀先生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賀司夜似笑非笑,“是麼?那今天我們找個時間,回顧一下?”
林晚意想到那u盤。
一下子就將他和林宗廣聯合在了一起。
是不是天底下男人都一個德行,拿女人在意的貞操,威脅,恐嚇。
她怒火中燒,轉過身來,使勁給了他一巴掌。
賀司夜一頓,眼底的笑意消失,轉而升騰起一股可怕的戾氣。
可眼前的女人怒火更盛,幾乎要將這廚房給點了。
廚師的聲音打破尷尬,“少爺,您沒事吧?”
賀司夜舔了舔唇角的血跡。
他緊盯著林晚意的臉,嗓音低沉,“做你的,沒你的事。”
林晚意背過身去,“滾出去,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那邊油炸完了,廚房裡歸於平靜。
賀司夜轉身,朝外走了兩步。
感覺到身後的溫度逐漸消失,林晚意的神經才緩緩放鬆。
背後傳來男人沉悶的嗓音,“在這做多久了?”
廚師緊張的說,“少爺,三年了。”
“明天不用來了,結工資的時候多算你兩年。”
廚師一愣,下意識道歉,“對不起少爺,我不該有耳朵和嘴巴,我剛才什麼都沒聽見啊少爺。”
賀司夜直接開門離開。
他走到偏廳,從冰箱裡拿出一聽冰可樂,敷了一下臉。
賀母注意到他,過來問,“你怎麼了司夜?”
賀司夜揉了一下臉,單手起開可樂,“沒怎麼,有點渴。”
但賀母還是看到了他臉上的印子,“怎麼回事?”
“摔的。”
“……那你小心點。”賀母覺得有點像指印。
但是轉念一想,誰敢打他。
那肯定是摔的。
吃飯時,賀母嚐到林晚意的手藝,再次讚不絕口。
她推給賀司夜,“你嚐嚐看,比初歡做的好吃。”
賀司夜,“她那嬌貴樣,從不下廚,兩者沒有可比性。”
正要動筷,林晚意突然把碗給拽了回來。
“伯母,你吃吧,我今天沒有做太多,賀先生要是想吃的話,我到時候再做。”
賀母笑盈盈的,天真又單純,把碗又給推回去了,“就嘗一口,不吃多了。”
賀司夜冷冰冰掃了一眼臭著臉的林晚意,一口氣吃掉了一半。
然後再認真的評價,“嗯,確實比初歡做得好吃多了。”
林晚意聽見這話,彷彿心裡有蟲子在啃咬。
她不想跟那個殺人犯作比較。
更不想從賀司夜的嘴裡聽到這樣的比較。
整頓飯,兩人都沒有交流過一句話。
要不是賀母樂呵呵,這氣氛能冷到極點。
飯吃完之後,林晚意陪著賀母在客廳裡聊天。
說到死去的父母,賀母一陣傷感,看林晚意的眼神裡,充滿了憐惜。
不多時,賀司夜帶著電腦下來了。
他坐在沙發的另一邊,面朝她們,膝蓋上放著筆電。
當著林晚意的面,他插上了那隻粉色的隨身碟。
林晚意剛好抬頭看見,嚇得蹭的站起來,“賀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