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表情都定格了。
林晚意此刻狼狽一身,卻大放厥詞,宣告自己是個贏家。
“你故意的?”賀司夜質問。
林晚意毫不在意的說,“反正你不管我,我也會死的,倒不如賭一把。”
賀司夜的呼吸,亂了又穩,穩了又亂。
半響後,他突然出聲,“司機,原路返回。”
司機,“啊?”
“啊什麼?聽不懂人話?”
林晚意閉上眼,冷笑了一聲。
……
次日中午,林晚意被電話吵醒。
她睜眼一看,是賀司夜的手機,來電是夏初歡。
她扶著痠軟的腰,起身想走。
賀司夜粗壯的手臂一拉,她被禁錮在了懷裡。
手機橫在他們之間。
夏初歡的呼吸,她幾乎都能聽到。
“寶寶,我在哪裡呀?”
林晚意閉上眼,聽得想吐。
賀司夜辛苦了一夜,剛睡著,此刻嗓音啞得致命,“有事?”
夏初歡試探性的問,“昨晚你說跟朋友吃完飯就來陪我的,我等了你一晚上呢,都沒看見你的影子。”
賀司夜撒起謊來,面不改色,“喝多了,睡在酒店。”
“你一個人嗎?”
“嗯。”
“我不相信,你給我打影片。”
林晚意繃緊了神經,以為賀司夜不至於變態到這個地步,會拒絕夏初歡。
沒想到他答應了。
林晚意受不了,掙扎著要下去,來電影片叮叮咚咚的響,賀司夜沒接,注視著林晚意,“我的贏家,昨晚上不是還跟我叫板?現在你在怕什麼?”
林晚意氣急敗壞,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她手腕上全是領帶勒出來的紅印子,一點力氣都沒有,用盡全力也只是碰一下賀司夜的汗毛。
賀司夜接了影片。
但是沒有讓林晚意入境。
他把節奏把握得極好,也絲毫沒有心虛,懶洋洋的跟她對話。
林晚意悄無聲息的去撈地上的衣服。
這一套不能穿了。
她給自己線上選了一套,然後去了衛生間。
她特意檢查了一下。
發現沒有血。
林晚意鬆口氣,肯定是沒有懷孕的,不然昨晚上那樣,孩子不可能還保得住。
沒有才好。
她本就不能全身而退,有了孩子,恐怕要粉身碎骨。
從衛生間出來,賀司夜的影片電話還沒掛。
夏初歡眼尖看見了他脖子上的痕跡,“你脖子上怎麼會有草莓啊?”
賀司夜直接把鏡頭對上那一塊咬痕。
“這個?”他問的時候,卻是看向林晚意。
林晚意幾乎要抓狂,恨不得現在從樓上跳下去,徹底脫離這個破地方。
她又轉身回了衛生間。
夏初歡委屈,“你騙我,你根本不是一個人去的酒店。”
賀司夜懶懶哄她,“蚊子咬的。”
這種蹩腳的理由,夏初歡怎麼可能會信,“什麼蚊子咬這麼大一塊?”
賀司夜最不喜歡解釋,很快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很快,狄響來電。
他擔憂的說,“賀總,王志國那畜生的酒店裡有攝像頭,不知道小姐受欺負的時候被拍下來沒有,他要是在裡邊動手腳,加點什麼東西,傳播出去了可怎麼辦?”
賀司夜擰眉,冷冷道,“他沒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