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處理完這些事,縣長便聞風趕來。見他急匆匆的模樣,江南辛不由敷衍道:”縣長大人這是遇見什麼事了?倒也不用如此焦急。“
縣長聽此話,剛剛入嘴的茶頓時噎住。吞也不是,咽也不是。他表情難看一瞬,慢吞吞嚥下茶水:“陳將軍此言差矣,聽聞陳將軍把軍妓都遣散了,此事甚重,何不急之?”
江南辛自然知道他的來意,只故作不解:“軍營是訓練將士保家衛國之地,不是將士發洩慾望之處。遣散軍妓只是更好規範將士的言行。“
這話讓縣長一瞬間啞口無言,他平凡的五官此刻似乎都扭曲了:“陳將軍以前可不是這樣說的。這軍妓還是你帶來的。”他眯著眼睛威脅的看著江南辛。
“以前是以前,現在,我不喜歡了。”江南辛無所謂道,畢竟這是實力為尊的世界,縣長不敢動自己。
“你……你別太任性妄為。你別忘了,咱倆是一條船上的。”縣長低聲怒喝道。
軍妓這一項,油水很大。他並不想放棄。
“呵呵~”江南辛低聲笑,“這條船我想掀翻的時候,你坐得穩嗎?”江南辛擺弄著案桌上的茶杯,斜睨的看著坐在對面的縣長。
縣長被“他”這副軟硬不吃的模樣氣得渾身發抖:兩人明明合作得天衣無縫,怎麼,會有如此混不吝的人。
“你,你別想,這件事我不允許。”縣長顫抖的聲音演示他內心的恐懼,他害怕“陳將軍”說變就變的臉,這讓他捉摸不透。
“你不允許?我也已經遣散了。”江南辛隨手又給兩人的茶杯添上,“哎呀,別那麼生氣。咱下次還繼續合作。”
狀似安慰的話語並沒起到作用,縣長大人還是一副橫眉怒懟的模樣。
江南辛自顧自說到:“不過,這軍營是該肅清了,也請縣長大人不要妨礙與我。”
這話說得很是直白,基本把兩人的關係徹底掰斷了。其中的威脅更是顯而易見。
縣長大人手裡的茶杯差點落下。強穩了穩心神,才不至於掉落茶杯:“陳將軍這是過河拆橋?”
“是,也不是。只要縣長大人不妨礙我,一切好說。”江南辛對他微微一笑。
縣長聽聞此話,沉思片刻。他知道自己不是陳雄的對手,而且,不知為何,這次再見陳雄,他會有一種突兀的感覺。可他不知道這突兀之感從何而來。
他冷臉皺眉道:“軍妓既然已經遣散,便如此。以後,陳將軍做事可別一意孤行了。”
看他退一步,江南辛也不好緊逼。只能歉意的說道:“縣長大人教訓得對,以後有事必定和您商量。”
縣長知道“他“這是敷衍自己,且今日不好再做過多糾纏。其中古怪還得回去細細琢磨。
他只好先退一步,以後再做打算,於是起身,拱手告辭:“今日還有要事,不做打擾。告辭。“便轉身離去。
江南辛起身回禮:“縣長大人慢走。“她眯著眼睛看著縣長身後的守護靈,是一隻小狐獴。嘰嘰喳喳的不斷衝自己叫。
她知道,縣長已經起了疑心。而她,也不會讓縣長等太久。等確定縣長走遠,偽裝成“陳雄”守護靈的林卿夏,才被江南解除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