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難不成真和阿嬌沒有關聯？
劉徹躊躇半天，遙望著張湯離去的背影，竟開始後悔沒將人留下細細問上一句。
可宮中有關巫蠱的傳言就是從長門宮傳過來的，怎麼此刻倒是什麼都沒有了？
他沉思片刻，轉頭就看見阿嬌。
咳嗽兩聲，偏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都聽到了。”
阿嬌輕聲出聲，又從容的笑了起來。劉徹有些內疚，不自覺跟上想同阿嬌解釋，但走到阿嬌面前卻依舊忍不住斂了神色。
“阿嬌。”
劉徹猶豫一聲叫出阿嬌的名字。
“怎麼了？”阿嬌微微一笑，未將劉徹的尷尬放在心上。
“阿嬌，你怎麼越來越不像從前的你了？你這副樣子倒有些像衛夫人。”
從容大方，無從前的驕矜跋扈。
阿嬌輕咬唇瓣，回想著劉徹所說。
一定是方才那個夢一直迷惑著她，導致她半天反應不過來。
阿嬌堅定的認為。
“所以你要我兇你一下才有安全感。”
將手背在背後，阿嬌輕笑一聲，彎彎的眉眼笑彎了腰。
說不出是什麼情緒，劉徹竟莫名有些煩躁，“我不需要你這麼懂事的。”
“可我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任性。”
阿嬌開口。
“你未免把衛子夫想的太懂事又將我想的太任性了，劉徹，人都是有好幾面的，你怎麼能確定你看到的事我的哪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