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短短几日,京中就傳出,瑞王與逆黨勾結,私下製作私銀流入市場,更是暗地裡成立商會藉機斂財一百萬兩白銀。
幾乎不出預料,瑞王被老皇帝親自下令抄家,所有財產都被充公。
謝榮尉本人更是被永生囚禁在宗人府中,無召不得外出,不得探視,算是這輩子都給毀了。
王瀾擦了擦桌子笑道:“原來那日的私銀,竟是這樣來的。我就說我們一向小心,怎麼會莫名其妙收了私銀。”
“如今瑞王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了。”賀蘭芝微微勾起唇角,“只是不知我那位好哥哥,有沒有從牢裡出來。”
“這就不清楚了。”王瀾收了抹布,與一旁的石頭不知去聊些什麼了。
賀蘭芝單手撐著下巴,她發現最近王瀾和石頭行為越來越親密了,兩人連眼神都不一樣了。
看來,她這青絲坊裡,有一樁好事接近了。
正想著,綿竹和夏晚就從隔壁酒樓拿了午膳來,正巧這時候沒什麼客人。
“你們在說什麼這麼高興。”綿竹問。
賀蘭芝微微搖頭:“沒什麼。你肚子已經顯懷了,以後這些粗活還是不要做了。”
綿竹抿嘴一笑:“我做女紅時間太長了,腰痠背痛的,總得要走動走動,活絡一下筋骨才好。”
幾人把飯菜全都擺在桌上,知道賀蘭芝愛吃魚,王瀾就特意將一條清蒸銀魚擺在了她面前。
然而她剛嚐了一口,就感覺胃裡翻騰:“噦……”
“這魚怎麼這麼腥,四喜酒樓的廚子是越來越敷衍了,連做菜都不去腥了。”她擦了擦嘴,即使銀魚被端走,她還是控制不住的想幹嘔。
王瀾聞言,也嚐了一塊兒。
她細細品嚐後,有些不解:“少夫人,這魚沒有腥味呀。”
“可我剛才只嚐了一口,就覺得胃裡翻江倒海……”
賀蘭芝說著,那股味道好像又湧了上來,她連話都還沒說完,又吐了。
夏晚擔憂道:“這恐怕是病了。少夫人,我去請個大夫來瞧瞧吧。”
“這症狀,跟我以前害喜一模一樣。”綿竹說。
王瀾立馬呵斥道:“別胡說,少夫人都沒有與大少爺圓房,怎麼可能懷孕。這或許是病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賀蘭芝仔細一想,自己最近好像經常疲憊不堪,食量還大了不少,現在又常常想吐……
她不敢再繼續往下想了:“可能是感染了風寒吧,我回府歇一歇就好了。”
王瀾正要送她,她連忙攔住:“坊裡的事務還要你們幾人好好打理,就不必送了。”
前腳出了青絲坊,後腳她就去了醫館。
老大夫捋著鬍鬚老神在在的給她把了脈,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她,懷孕了!
而且還有孕兩個多月了!
這仔細一掐算,不就是兩個月前,她跟謝無痕在祝府的那一次嘛。
賀蘭芝剛踏出醫館半步,長街另一頭就有人騎著快馬賓士而來,速度極快。
“駕!閃開,通通閃開!”
馬蹄揚起陣陣塵埃,賀蘭芝被嗆得咳嗽。
這什麼人啊,騎馬這般快,也不怕撞到路人。
“站住!”
可緊接著,那人身後跟著數十個黑衣禁衛軍,帶頭的不是旁人,正是謝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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