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您可滿意？”
古道一平靜道：
“繼續脫，你身上還有衣服。”
上官紅袖咬了咬牙，忍不住問道：
“我已經展示出這麼大的誠意，難道就連您一個答應為我報仇的承諾都換不到嗎？”
“脫。”
不管上官紅袖如何說，古道一的聲音依舊是那樣淡然而冷漠。
上官紅袖輕咬雙唇，美目中閃過淡淡的淚花，屈辱到了極點。
但為了能成功復仇，她還是選擇了順從。
“好，我脫。”
她將手放在褻衣的繫帶上，緊緊捏住，捏得指節發白。
自己守了多年的清白，今天卻要被一個只見過兩面的陌生男人玷汙，一想到這些，她就難受得恨不得去死。
她雖說了要脫，但真到做的時候，又談何容易！
在內心中掙扎了許久之後，她終於咬緊了牙關，撕拉一聲，狠狠的將身上的褻衣拽下。
兩行清淚，也隨之墜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現在，她全身上下已經再無一絲一毫的遮擋，玲瓏的玉體，就這樣完全的展現在了古道一面前。
“夠了嗎？”
上官紅袖的眼神變得灰暗，似乎已經完全陷入了絕望之中，說話的語氣同樣變得死寂。
在她眼中，古道一已經成了一個以肆意玩弄他人取樂的變態。
“夠了。”
古道一點了點頭，然後發問：
“所以，你明白了嗎？”
此言一出，上官紅袖微微抬頭，無神的雙目中出現了一抹困惑。
“明白？我要明白什麼？”
古道一淡漠道：
“在這個世界，沒有實力，再美麗的皮囊，也只會成為強者肆意玩弄的玩具。”
“你現在的付出，沒有任何意義。”
“你的願望，只能依靠強者的施捨實現。”
“如果這些還無法讓你明白的話，那我可以直接告訴你答案。”
“你的身體，一文不值。”
聽到這話，上官紅袖的嬌軀陡然一震。
她的美目緩緩睜大，重新變得有神起來。
她有些明悟，又有些迷茫的喃喃自語：
“我的身體一文不值嗎……”
“那我到底還有什麼？”
“你有一顆堅韌的道心。”
古道一替她說出了答案。
他的語氣終於出現了波動，帶上了一絲讚賞。
“你將清白看得很重，比生命還重，但為了復仇，你願意捨棄自己的清白和身體。”
“你為了復仇，獻出了高於生命的東西，這樣的復仇之心，便是一種道心。”
“有這顆道心，你哪怕不向我尋求幫助，也註定在武道一途上走很遠很遠，直到你成功復仇！”
上官紅袖微微一怔，隨即明悟了過來，她低聲自語：
“是啊，若是我能將復仇之心放在修煉上，不管是多麼艱難的功法，還是代價巨大的邪功，我都會選擇修煉，直到殺了霍天臨為止。”
“將自己的肉體獻給強者，反倒是走了一個不確定能否成功的捷徑。”
古道一微微點頭：
“能這麼快理解，說明你悟性不錯。”
“那麼我再問你，你是想自己復仇，還是想請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