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馳對上陳易安的眼神,有一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他張嘴想要說點什麼,可竟是沒發出聲來。
而陳易安卻是很執著的,甚至往他面前走了兩步,又問了一句,“想讓她陪你?”
比起楊程的硬氣跟莽撞,葉馳卻是懂的識時務者為俊傑。
“陳易安,我只是想跟南湘喝兩杯酒。”
“就只是喝兩杯酒?”陳易安看著他,轉身從桌上拎了兩瓶沒有開封的酒,“來,我陪你,今晚讓你喝個夠。”
“陳易安,你別太過了!”葉馳皺眉道。
“我這就過分了?那我還有更過分的你要不要看看?”
陳易安嘴上雖然這麼說著,可動作卻是快的讓人反應不過來。
他直接開了酒,上前直接把葉馳摜倒在沙發上,上手捏住他的下巴,酒瓶直接懟著他的嘴,把酒硬灌了進去。
葉馳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只能被迫著把酒往下嚥。
因為他不往下嚥就會嗆著。
其他人見狀作勢就要上來。
陳易安直接一句,“想攔我,想給他出頭的,先提前把醫院的床位訂好!”
剛才陳易安動手揍楊程的時候他們可是親眼所見。
這群人無非就是一群被家裡慣壞了的少爺,哪見過什麼“大世面”。
剛才陳易安那一酒瓶上去,幾人早就被嚇傻了。
尤其是看著他一副不要命的架勢,誰還敢說什麼敢做什麼。
這一喊,更是打消了想要上前幫忙的想法。
宋南湘緩了一會兒還是覺得暈,也看出來了這些人就是欺軟怕硬的。
她剛開始是沒來得及攔著陳易安打楊程,至於葉馳,宋南湘是沒打算攔著。
有的人就是長了記性才會分得清楚輕重。
像葉馳這種,就是純純的欠收拾。
等差不多的時候宋南湘才開口喊了陳易安,“差不多行了。”
她不也不是什麼聖人,被人欺負了還不吭聲。
一瓶酒,被陳易安硬灌進去了一大半。
葉馳最後一口嗆的滿臉通紅,一直猛咳不止。
陳易安起身抽了兩張紙巾擦了擦手,視線淡淡的掃過其他人,“怎麼?還有人想試試嗎?”
幾人低著頭都不吭聲。
楊程被人扶起來,額頭上的血呼呼往下流,瞪著陳易安像是要吃了他一樣,但是又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再莽撞,也不會拿自己的狗命開玩笑。
剛才陳易安那一下掄上來,楊程都覺得自己差點去見了閻王。
見沒人吭聲,陳易安才伸手攬過宋南湘,“下次不管在什麼地方見到她,都他媽給我客氣點,下一次可就不是喝點酒挨一酒瓶這麼簡單了。”
話剛說完,包廂的門又被人一把推開。
林行舟罵罵咧咧的進來,一看包廂裡的場面,一時間罵聲都小了點,“喲,還掛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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