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嘉頤愣住，眼睛眨了眨，等想起來是什麼以後，她咬住下唇，微惱道：“你……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你這話是說，那兩年，不是夢。我判斷是不是夢的方法就是再次跟夢裡的人見面，然後問她，承不承認那些事你做過。”
言嘉頤的臉上染上緋紅，氣惱道：“我承認那些傻事傻話都是我做的，可以了吧！”
“你氣什麼？”江文哲眼尾微揚，笑道。
“你怎麼這麼喜歡逗我！”她眉眼間堆滿羞惱。
江文哲聳聳肩，無辜道：“是你先開我玩笑的。”
“你……”
言嘉頤見他笑得跟一隻狡猾的狐狸似的，眼珠轉了轉，心想，既然他這麼直接問了，我問一下又怎麼樣！
現在的江文哲可根本不像言嘉辰說的那樣，總給她一種他其實是在逗她玩的感覺。
她仰首道：“那你承認嗎？”
“承認什麼，逗你嗎？”
她囫圇道：“就你剛才問的，事情做沒做過？”
江文哲臉上的笑意淡了，身子往她這一側挪了挪，用難得的認真語氣道：“我承認，那兩年的事情我做過啊，而且……”
他的眼神稍稍躲閃，鼓起勇氣道：“而且，現在還想繼續下去。”
言嘉頤怔然地注視著江文哲眼底的亮光，似乎是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剛才的意思是在表白嗎？
他想繼續下去。
也就是說，繼續保持好感，他想……追她？
想到這一層，言嘉頤慌得直接起身，退後兩步，呼吸有些不穩。
她不安地摩挲雙手，支吾道：“我……我先回學校了……你……你要是實在沒有人幫你再……再找我吧。”
“誒……”江文哲的眼裡閃過破碎，可是言嘉頤沒看見，忙忙地跑出病房。
他收回目光，拳頭砸在自己膝蓋上，懊惱道：“你這麼著急幹什麼！看吧，都把她嚇跑了。”
“等了四年了，你還差這一時嗎？”
……
言嘉頤回到宿舍，將自己縮在被子裡。
涼爽的空調房裡，她臉上的熱意卻遲遲沒能消散半分。
江文哲喜歡她。
對啊，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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