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面對面坐在一起，默默地吃著飯菜，一句話都沒有講。
深夜，折騰了一天，她終於躺在了床上。
第二天一覺睡到十點。
她拖著快散架的身子骨爬了起來，好在臉蛋上消腫了不少，只是手上的疼痛還是讓人煩躁，連刷牙都在疼。
她換上了休閒服，走了出去。
聿戰還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腿上放著枕頭，枕頭上放著電腦，帶著無框眼鏡在打理著事務。
而旁邊，還有一張疊的整整齊齊的被子。
他，昨晚睡這裡？
“早。”洛姝。
“早。”
他抬眸，這才正眼看她，但又隨即收回目光。
“到樓下吃早餐，吃完做檢查，然後再去領證。”他低頭忙著工作。
“……好。”洛姝拽著衣角，走了下去。
他這速度也太快了，所以他說的跟他是跟他結婚？
不是先做男女朋友麼？
洛姝的腦子還在嗡嗡作響，不知道現在後悔還來不來得及。
“洛小姐，早！”女僕
“早。”
早餐是淮山瘦肉粥，倒是很合胃口。
吃完早餐，她在一樓晃悠，這才注意到他這個別墅的樣貌。
前院是復古的小院子，種了些花花草草，後院是像農家樂的小院一般，鋪了石子路，還有個四方涼亭，周邊做了一個人工魚池，圍著牆壁繞了半圈，倒有別樣的風格。
她靜靜地觀望著，心中有著別樣的思緒。
【爬了16樓的樓梯，腿都要斷了。】沈言一早發來的訊息。
【你得罪了電梯，電梯不讓你進？】
洛姝想起昨晚他氣喘吁吁跑進來的模樣。
【倒是想進，到電梯口就接到你的電話，那個點人又多，電梯又剛上去，老闆怕你出事，索性跑了樓梯，我不好再等電梯。】
他們，跑樓梯上去的？
16樓啊……
不知什麼時候，聿戰站在她的身旁，“走了。”
她怔愣了一下：“好。”
——
今天是原來請假回老家的李管家開車，原來下班的時候見過一兩次。
沈言坐在副駕駛處理檔案。
這次換了車，換了個帶隔板的，一上車中間的隔板就升了起來。
洛姝顯得有些侷促，兩人在後面板板正正地坐著，中間隔著楚河漢界。
“要是沒懷上……”洛姝話只說一半。
“沒懷上就下次，不用有太大壓力。”
下次……
媽呀，她的臉又紅了。
“戶口本拿了麼？”他問。
“拿了。”
“對我有什麼要求？”聿戰偏頭，看著她。
洛姝看了看他，馬上收回了目光，“我……我還不大習慣……”
“沒關係，慢慢來。”
——
來到醫院，到護士站拿了早已經開好的單子，直接走到B超室做B超，完全不用排號。
洛姝全程跟在他的身後，像個傀儡一般，什麼也不用幹。
直到她躺在檢查的床上，聿戰一直站在她的身旁等著。
“你要不先出去？”洛姝靦腆的問。
“不用，很快就好了，把褲子脫下來吧。”女醫生笑笑，估計，這女醫生也是被打過招呼的。
洛姝拽緊衣裳，面紅耳赤：“聿戰你還是先出去吧……”
“好。”
尷尬死了，要做陰超呢——
不到兩分鐘，洛姝走了出來。
聿戰直接帶著她到他小姨的辦公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