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她回他訊息的間隔時間比之前短。
他現在可以進她家裡。
昨天晚上,他們還在她的臥室做了。
他還用了她的浴室,睡了她的枕頭,在她家裡吃了早飯。
而且他說想跟她一起回BJ過年,她都允許了,只是暫時不能去她家,但能待在一個城市,一段車程就能見面的距離,依舊讓他心滿意足。
他不再是那個需要隨叫隨到等待寵幸的床伴,而是想要的時候,給她一個訊號,她會笑著主動勾上他的脖子。
諸如此類。
讓檀深幾乎掉入情侶熱戀的感覺。
不過嘛,這只是檀深的感覺。
在楚南伊那裡,他依舊是個有待考察和檢驗的臨時男性友人。
“收拾好了嗎?”他問。
楚南伊點頭:“都差不多了。”
“那走吧。”
檀深帶了車和司機,司機他不認識,車是一輛黑色攬勝,楚南伊瞧見挑了挑眉,不過也沒有說什麼。
開啟後備廂的時候,楚南伊驚訝了下。
裡面全是窖藏級的白酒,還有一些珍品禮盒,高階茶葉,差不多都快堆滿一半,就留了放行李箱的位置。
“你這是?”楚南伊問。
“帶回去給你家裡人,就說是你買的。”檀深幾乎已經把自己當成未過門女婿了,東西準備齊全,雖然不去她家,但東西到了也行。
“不用,他們什麼都不缺。”
“不一樣,這是禮節。”
楚南伊無奈笑了笑:“行吧。”
飛機到了京北,檀深很乖巧,帶了墨鏡和帽子,沒有跟楚南伊一塊出機場,因為楚南伊跟他說了,傅耘要來接她。
這樣千依百順。
倒是讓楚南伊沒有想到。
畢竟她心裡,並沒有把檀深當作什麼男友,可他似乎已經自動將自己歸在了男友位置上。
傅耘接到她沒有先去老宅,而是先去了傅哲的公司,傅耘說傅哲有事要跟她說。
之前調查的事情沒有結果。
傅哲之前已經跟她說了,她也跟傅哲說她那邊沒有查出什麼問題,不用調查了。
不知道今天去他那裡,有什麼事情。
“馬上過年了,哲哥還在公司?”她都從海城回京北了,這人還在工作。
傅耘一邊開車一邊說:“他就是工作狂,想著能早點完全做主整個集團,所以基本沒假期,他是跟打興奮劑一樣不覺得累,就是苦了下面的員工。”
“他未免太拼了點。”楚南伊說。
“這不是想娶你嘛。”傅耘忽而冷不丁來了句。
話音一落,傅耘愣住,楚南伊也愣住。
楚南伊皺眉:“你在亂說什麼?”
傅耘連忙打嘴,把話改回來:“口誤口誤,他說男人都是先立業後成家,想著早點完全掌控傅氏,以後結婚了,不管出了什麼事,都能護好妻子,所以工作格外努力。”
其實有個事情,傅耘也是這次從海城回京北才知道,畢竟以前,她和楚南伊都一致認為,她哥的白月光是之前部隊的那個颯姐姐。
結果前兩天他在飯局應酬喝醉,她去接他,從他嘴裡聽到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傅氏集團。
總裁辦公室。
傅哲知道楚南伊快到了,放下了手裡的工作,一個人站在落地窗前,靜靜等待她和傅耘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