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氣得臉都扭曲了。
逆向發展的事態,讓他們連偽善都裝不下去了。
蘇泰安冷漠的道:“你們親戚都走了,你們還不走嗎?”
對待方家這樣惡毒的人,他沒拿掃把把他們趕出去,都是對他們的仁慈!
張桂花面子掛不住。
她罵罵咧咧的,“蘇泰安,你真是把我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早知道剛才就不幫你們說話了!”
“還有蘇蘊宜你,我兒子才走兩個月,你就這麼不守婦道找野男人了!我還真是小瞧你了……”
張桂花罵的很難聽。
連帶著江妄和江潯野都一起罵了進去。
江妄的表情倒沒什麼變化,江潯野卻沒他沉得住氣。
他陰陽怪氣的說:“你家住海邊的?管這麼寬,你兒子死了,難不成還想讓蘊宜姐給他守一輩子寡?憑什麼啊?哪條法律這麼規定了?我勸你們別太離譜!”
蘇蘊宜以前在方家過得什麼日子,他知道的清清楚楚。
那不純屬糟蹋人嗎?
要是法律能讓他來制定,張桂花和方國強,絕對是第一批被木倉斃的人!
趁江潯野說話的間隙,唐婉華和兩個兒媳婦一起去拿了掃帚過來。
丈夫對他們或許還留有一絲臉面,但她不管了!
她辛苦十月生下來的女兒,憑什麼被張桂花這麼侮辱?兩個畜生!
“滾!趕緊從我家滾出去!就算我去坐牢,我女兒也不會回你們家!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唐婉華直接一掃帚打過去。
濺起的灰塵嗆得人連連咳嗽。
張桂花還要潑婦罵街,但方國強丟不起這個人。
在那些有色眼睛裡,他硬拽著張桂花走了。
“張桂花!你夠了!還嫌不夠丟人的嗎?”
眼下的事情走向,已經不受他們控制了。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去找方硯書,問問接下來怎麼辦!
張桂花夫婦一走,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熊軍,一下子被送上了風口浪尖。
他在地上蛄蛹著,鼻青臉腫。
蘇右青憤憤的踹了他一腳,回頭朝著二樓大喊了一聲,“三哥!你快下來!這個人你要怎麼處置?”
……
與此同時。
方硯書人躲在鎮上的賓館,急得在房間來回踱步。
一張俊臉陰沉的彷彿能滴出墨似的。
他給林茵打電話,打不通。
人已經將近一天沒聯絡上了。
張桂花那邊,他也沒有電話聯絡。
從今天早上開始,方硯書的眼皮就一直跳個不停,心悸得十分明顯。
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即將發生。
半個小時過去了。
突然——
‘咚咚’,房門被人從外面急促的敲響。
方硯書迅速戴上口罩,同時把帽子往頭上一扣,確定包裹的密不透風以後才小心的把門開了條縫。
“是我!方國志!”
方硯書仍舊很警惕。
在徹底確定除了他沒有別人後,才把門開啟。
等方國志像條泥鰍似的溜進來,又快速把門一關,隔絕了外面的世界。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方國志額頭佈滿了汗水,大口喘著氣。
他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陳述了出來。
“……要不是突然冒出來個男人,蘇家早就給錢了!都怪他!不過你為啥不說還有別人在?他把我母親的死亡證明都搞到了,這還咋要錢?”
不說還好,一說方國志就滿肚子的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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