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將整杯酒一飲而盡。
被辣的臉色微微一變,嗆咳起來。
薄宴聲臉微沉。
桌上的人也都不敢說話,全部靜悄悄看著這一幕。
音序以為喝這麼多不夠,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誰知道薄宴聲的手蓋在她的杯子上,色更難看了,薄唇吐出一句,“滾!”
音序如蒙大赦,立刻放下杯子去扶喬舒意。
喬舒意還醉著,剛被她扶起來,就摔了回去,渾身綿綿的,根本站不起來。
兩人又在眾人面前鬧了笑話。
音序咬住唇,堅持著要把舒意扶起來。
雖然,頭暈目眩,也雖然要死死撐著才能保持一些冷靜,可她不想在薄宴聲面前丟臉了。
已經丟了很多次,這次不想了!
這麼想著,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將舒意扶了起來。
眾人看著她們走出去。
嚴宵都有點不忍心了,轉頭問薄宴聲:“宴哥,我看她們兩都喝醉了,不派人送送她們麼?”
薄宴聲目光死死盯著音序的背影,一句話都沒說。
*
音序帶舒意回到包間,拿手機給她叫車。
等車到了,音序扶起舒意,搖搖晃晃走了出去,看到了剛好離場的薄宴聲。
被她們一鬧,沒心情吃飯了。
薄宴聲提前離場,披著一件黑色風衣,身影修長帶著銳意。
“好像是薄宴聲。”舒意趴在音序肩頭說了一句。
音序回過神來,輕輕“嗯”了一聲。
“序序,對不起,剛才是我魯莽害了你。”舒意想起剛才的事情了,心裡充滿了愧疚。
音序搖搖頭,“沒事,你喝多了,以後不那麼做就好了。”
說完,她扶著舒意從薄宴聲面前經過。
“站住。”薄宴聲忽然開口。
音序回頭,薄宴聲居高臨下吩咐司崇,讓她扶喬舒意去車上,意思要送她。
音序一愣拒絕道:“不用,我們已經叫車了。”
“她醉成這樣,你讓一個陌生司機送她,還把她扶到公寓?你是嫌她黃花大閨女的名聲太刺耳?”薄宴聲譏笑問她。
音序最受不了他這種陰陽怪氣。
垂下眸子望著他的黑皮鞋,“那我自己送。”
“你也醉成這樣,是想兩個人一起去送死?”薄宴聲那張嘴,永遠說不出什麼好話。
音序皺著眉,正要反駁,司崇已經走過來扶住了喬舒意。
“太太,你就聽先生的吧,他也是好意,您朋友醉成這樣,你也有些許醉意,就讓我們送你朋友回家吧。”
“我可不想明天的頭條是某人太太被人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影響了公司的股價。”薄宴聲說完這句話,轉身離去。
音序真的好想撕爛他的嘴!
不是一般的毒!
司崇把喬舒意扶到副駕位上,音序就只能跟薄宴聲坐後面了。
一上車,就聞到了男人冰涼的氣息,音序身子有點僵,告訴自己要保持清醒,不能睡。
車一路平穩前行,很快就到了喬舒意家。
音序撐著最後一根腦神經,頭重腳輕將喬舒意送上公寓,用卡刷開她的房門,將她放在床上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