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套傳媳婦兒的珠寶,在秦思語身上顯得熠熠生輝,極致地閃耀珠光寶氣。
她整個人簡直是沐浴在星光裡,將所有女人都比了下去。
所以見到音序時,看到她樸素的長裙和她身上空空無也的珠寶,她的目光中有幾分輕蔑,隨後衝楚玉華笑笑。
“薄夫人。”秦思語笑著開口。
她父母站在旁邊,秦可念站在後面,著一條鵝黃長裙。
見到秦思語,楚玉華是眉開眼笑。
拉著她的手熱絡地說:“思語,你的手好啦?固定帶拆掉了?”
“還沒呢,醫生讓我睡覺的時候就帶著固定帶,其他時間不需要了,今晚是宴聲的生日,我肯定不能失禮呀,都把伯母送我的禮物給戴起來了。”
“太適合你了。”楚玉華誇道:“剛遠遠看到你,我就覺得你太有品味了。”
秦思語被楚玉華誇得靦腆,轉過頭,衝音序笑笑,“音序,晚上好呀,宴聲呢?他過來沒有?”
這千年狐狸又開始了。
可沒等音序回答她,楚玉華就先開口,“這宴聲的行程,她哪能清楚啊。”
“伯母為什麼這麼說?”秦思語問。
“剛下班過來的呢,要不是我一再要求,估計人都請不過來。”楚玉華對音序頗有不滿。
秦家全家人都聽出來了,捂著嘴笑。
這時,又有新客人來了,楚玉華讓秦家人先進去,等秦思語的身影消失了,還不忘誇獎,“思語今晚真是太漂亮了,那條項鍊跟手鐲太適合她了。”
音序沒說話。
婆婆言外之意無非是說,薄家少奶奶這個身份適合她。
見她不說話,楚玉華又道:“說起來,思語這手還是為星星受傷的呢,她是我們家的恩人,功臣,我們應道好好對她才是。”
音序一聲不發。
要把薄太太的身份給她就給她唄,明說就是了,何必陰陽怪氣?
這時,一輛保時捷停下。
陸景時扶著陸夫人下車,陸夫人著一襲黑色長裙,亮咖色絲巾,優雅氣派十足。
陸景時自然也是西裝筆挺,面容斯文俊美。
今晚是薄宴聲的生日會,幾乎京港一半以上的名流都收到了請帖。
兩人來到楚玉華身上。
陸夫人淺淺微笑點頭,“薄夫人。”
楚玉華跟陸家並不熟悉,淺淺頷首以示禮貌。
兩人隨意寒暄幾句,之後陸夫人的目光落在音序身上,似乎覺得她有點熟悉,想了想問道:“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見過。”對有禮貌的人,音序回以笑容,“上次我跟薄宴聲送景時回家,您從樓上下來,我們見過一面。”
聽她喚這男人景時,楚玉華有些不高興,站在一旁僵著個笑臉。
陸夫人看出她不高興,沒在跟音序搭腔,淺淺頷首走進了宴廳。
走了兩步,她還是覺得熟悉,回頭望了音序一眼,恍惚道:“總覺得她長得好眼熟啊。”
上次匆匆打了個照面,陸夫人沒看清她的模樣,如今看清了,只覺得有種無法言狀的親近感,像……一位故人。
“景時,這位……”陸夫人想了一下,竟然不知道音序的名字。
“她叫音序。”聽到母親的話,陸景時才收回視線。
陸夫人注意到陸景時在注視她,沉默片刻說:“她父母是誰你知道嗎?”
“他父親叫宋世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