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壞了他們的好事？你是說哪隻麋鹿中的鬼怪？”陳凡問道。
“沒錯。”月行健點點頭，隨後露出一副回憶的表情，“這段時間，和我在山裡一起打獵的朋友，每天都在有人消失。”
“我曾見到過幾個，變成了行屍走肉，或者說是孤魂野鬼。”
“他們好像還有一部分自己的意識，但已經沒有了人類的習慣。”
“就像是一隻只遊蕩在山間的鬼……”
說到這兒，月行健不禁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同時還有些害怕。
因為就在剛才，他險些也變成一隻活體鬼怪。
雖然可以變得強大，但作為一個活生生的人，怎能願意變成那個鬼樣子？
除非是迫不得已。
“原來如此，這樣的實驗早就在R國內開始了，不禁是對外人狠，對自己人也是毫不留情啊。”陳凡感嘆道。
這一刻，他不禁想起一些對於狠人的定義。
真正的狠人是瘋起來連自己都不放過的！
顯然，R國現在的高層，已經達到喪心病狂的程度！
月行健聽陳凡這麼一說，意識到了問題。
“你不是R國人？”月行健問道。
“當然不是，我是來找安培家族報仇的。”陳凡毫不遮掩地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面對一個普通的獵戶，他沒什麼可擔心的。
更何況，他從剛才對方的言語之中，也聽出了月行健對於這種反人類的做法，是深惡痛絕！
只可惜，月行健只是一個普通人，根本無力改變。
他甚至連保護好自己都已經快要做不到了。
“原來如此，我們兩國之間的恩怨，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了。”
“年輕人，我知道你對我們R國的成見，但請相信，並不是每個人都向往戰爭。”
“在我們R國，其實大部分人都和我一樣，都希望世界和平，這樣才能安穩度日。”
月行健語重心長地說道。
這話陳凡自然是信的，當年兩國間的戰爭，也有不少R國人可以看清本質，堅定自己的立場。
他們不但沒有參與其中，甚至還給予了龍國不少的幫助。
所以，陳凡生氣歸生氣，但他並不能將所有R國百姓也全部劃入敵人的行列。
“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你真的希望和平，那就告訴我安培家族在哪個方向。”陳凡問道。
現在唯一的解決方案，就是以暴制暴！
只要殺光這些野心家，未來才有和平可談。
雖然在這個靈氣復甦的時代，像從前一般的和平，機會渺茫。
但起碼不會像現在一樣亂成一鍋粥，全世界人人自危。
哪怕在修真星域，也有凡人的存在，有他們的生存空間。
說到底，還是世界規則問題。
月行健像是明白了陳凡的心思，他伸手指向一個方向。
“我曾經悄悄見過一個安培家族的大人物，帶人朝著那個方向走去。”
“我跟過去一瞧，發現他們在山谷之中，建了一個神社！”
“裡面供奉的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總之從那天開始，櫻花山上的人類就在不停減少，鬼怪越來越多。”
“我在這裡生活了幾十年，想要堅守，但現在看來是個錯誤，是離開的時候了……”
月行健一臉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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