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前妻一撒嬌,冷麵兵哥拿命寵

第4章 空間另一區域開啟

書桌抽屜裡的餅乾鐵盒中有100斤全國糧票、300斤滬市糧票、肉票24張每張2斤、布票48尺、的確良布料100尺、工業券35張等等。

三轉一響包括滬市牌男款手錶、永久牌腳踏車、蝴蝶牌縫紉機、除了客廳“紅燈牌”收音機外,鄭父臥室還有一臺日本產二手電晶體收音機。

樟木箱底藏著3支長白山野山參。

從鄭向榮五斗櫥抽屜底層鐵皮盒子裡找到1200多元現金、50斤全國糧票、30斤肉票、30尺布票、10張工業券、糖票肥皂票若干。

廚房鐵皮櫃裡有豬油20斤、菜籽油30斤、白糖15斤、大米50斤、麵粉一大袋、玉米麵一大袋,各種乾貨、肉罐頭若干。

剩下的就是各種傢俱、衣服、枕頭、棉被等等。

總之整個鄭家,除了那四面牆,幾乎全被她搬空了。

葉西西將值錢的東西收起來,剩下的那些二手傢俱衣服什麼的看著就膈應,決定找時間拿去寄賣點賣了換錢。

從空間出來後,葉西西這才細細打量起自己所在的雜物房。

這是一間不到10平米的小房間,牆面是用石灰粉刷,有些地方已經剝落,露出磚塊。

正對著木床的牆面上糊著發黃的舊報紙,旁邊貼著一張褪色的毛主席像,畫像上的毛主席戴著八角帽,站在延安寶塔山上,旁邊還有幾個手寫的大字“胸懷祖國,放眼世界”。

天花板懸著一盞沾滿灰塵的電燈泡,一張木床人坐上去就跟著吱呀一聲,仿若隨時會散架一般,床上的淺藍色粗布被褥補丁摞補丁,被面上印著大朵大朵的富貴花開。

牆角堆滿了亂七八糟的雜物,有斷腳的椅子,破了個洞的臉盆,就連缺了個口的破陶瓷碗都有。

床的左手邊是一張小木桌和木椅,一隻桌腳斷半截,用一個鐵皮餅乾盒子墊著,伸手一推,木桌搖搖晃晃。

桌子上放著一個長方形箱子,表面刷著暗紅色油漆,箱角包著鐵皮加固,鎖釦處掛著黃銅鎖,鎖上還掛著一把小鑰匙。

這是七十年代一些家庭條件不錯的人用的行李箱,葉西西曾經在年代紀念館裡見到過。

走過去將行李箱開啟,一股一股混雜著樟腦味的潮氣湧出來,刺激得葉西西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肚子裡的小傢伙又動了幾下,她連忙抬手安撫。

裡面整整齊齊疊放著好幾件上衣和褲子,顏色以黑藍軍綠居多,但在這些衣服下面還有三條裙子:一件白色、一件粉色,還有一件米黃色。

而自己身上穿的這件是淺藍色的襯衫裙,裙子中間束腰部分的橡皮筋被放寬,剛好可以容納她隆起的大肚子。

原主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有五個多月,因為懷的是龍鳳胎,肚子比單胎孕婦看起來更大,約莫六七個月的樣子。

摸了摸布料,挺廓,但一看就不是純棉的,透氣性差,穿起來不太舒服。

剛剛自己一進門時就將身上背的軍綠色布袋挎包掛在行李箱旁邊的椅背上。

上面的金屬釦環還刻著“為人民服務”的凸紋。

除了鄭向榮還給自己的兩千元和借條,就是朱月玲給的存摺和四千元現鈔和裝滿金銀首飾的紅木首飾盒。

剩下的就是原主從鄉下帶來的一條四角繡著褪色紅梅花的白手帕,手帕上印著“抓革命促生產”的藍字,邊角微微發灰;

一把約八厘米長的小木梳,梳背刻著歪扭的“忠”字;

一個火柴盒大小的牡丹牌雪花膏鐵盒,蓋子凹了個坑,裡面剩著指甲蓋大的白色膏體,湊近能聞到淡淡的桂花香;

以及一個巴掌大的藍色小布包,布布料洗得泛白,針腳細密地縫著半圈月白色滾邊,邊角磨得發毛,卻仍能看出是用舊軍裝改的。

小布包裡面躺著幾張皺巴巴的紙幣和幾頁薄如蟬翼的紙片。

葉西西數了一下,一共有五張紙幣:

一張棗紅色的壹角、兩張綠色貳角、一張紅色壹元,最底下是張深棕色伍元,紙幣上的鍊鋼工人形象挺廓,比其他紙幣都新,右下角“1960”的燙金數字還隱約反光。

紙幣一共有六元五角。

薄如蟬翼的紙片是三張票證:

兩張巴掌大的淡藍色布票,抬頭印著“×省布票”,上面用鋼筆歪扭寫著“葉西西”,邊緣蓋著顏色褪成粉紅的街道居委會的紅戳。

還有一張米黃色全國糧票,壹市斤面額,正中央“華國糧食部”的字樣還鮮豔,齒輪麥穗圖案周圍印著“限1973年使用”。

將東西整理好,值錢的東西都放到空間裡,只留一點零碎散錢和幾張票據在錢包裡。

過了一會,朱月玲在外面叫吃飯。

朱玉瑤跟鄭向榮出去了,朱明軒這兩天又在外面朋友家住沒回來,朱月玲捨不得在葉西西身上浪費糧食和肉,便只做了紅薯飯外加炒了個青菜,連肉末子都沒看到一點。

葉西西挑了挑眉問:“月玲姨,昨天我來的時候不是拿了一條五花肉嗎?我看到你做了紅燒肉,怎麼不端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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