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前妻一撒嬌,冷麵兵哥拿命寵

第28章 葉西西私奔被抓回來了?

而每次被宋硯洲從滬市帶回青禾村的回程路上對她來說都是一種折磨,所以她會用有限的精力想盡辦法去對他發脾氣。

只有讓他也如自己這般難受,她的心理才能得到平衡。

從滬市到青禾村的距離也就幾十公里,如果是在後世開著小汽車三四十分鐘內可以到達。

但這年代的公路條件和車輛效能有限,幹線公路即便鋪上渣油路面,平均行車時速也只有30公里左右,開車需要一個半小時。

從青禾村出發,還得坐拖拉機去縣城裡的汽車站才有直達滬市的公路汽車,且只有每天早上6點的一班,回來的車也只有下午3點半的一班。

公路汽車加上拖拉機的時間,就需要兩個小時。

到了臨江縣,交通工具從公路汽車換成了拖拉機,葉西西總算能痛快地呼吸了,剛剛在汽車車廂裡各種氣味混雜,有柴油味、腳臭味、汗臭味,燻得她胃裡翻江倒海,想吐卻又吐不出來。

但仍是顛簸得緊。

拖拉機的鐵座椅硌得尾椎發麻,柴油味混著揚起的塵土灌進鼻腔,她緊緊捂著口鼻。

路旁歪歪扭扭的樹影,每一根枝椏都在日光裡搖晃成了虛影,陽光越來越猛烈。

宋硯洲將軍用水壺遞到她嘴邊,安慰道:“再忍忍,過了前面那座木橋就到鎮裡,到了鎮上就好了,到鎮上我們換牛車。”

青禾村到向陽鎮很近,平時沒腳踏車的人會走路或者坐牛車。

其實拖拉機可以直接把他們載到青禾村村口,但宋硯洲見葉西西坐拖拉機被顛得更難受了,決定還是在鎮上下來,轉牛車回村。

雖然多給了牛車的錢,但至少她能好受一些。

葉西西兩隻大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他,眼裡似有千言萬語,卻只能緊咬著嘴唇,將水壺推回去。

這時候根本沒辦法喝水,她怕一張口就忍不住吐出來。

宋硯洲見她實在難受,一張小臉蒼白如紙,之前還神采奕奕總是笑盈盈看著自己的眼睛,此刻黯淡無光。

整個人有氣無力地靠在他懷裡,像只被折了翅膀的雛鳥,全身心依賴著他。

他也顧不得兩人之間要保持距離了,對拖拉機上其他人的視線選擇了無視,將她小心翼翼護在懷裡。

二十多分鐘後,拖拉機終於在向陽鎮停下。

回到向陽鎮,就離青禾村不遠了,坐牛車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

宋硯洲將葉西西扶下拖拉機,低頭徵詢葉西西的意見:“你想坐牛車回去,還是走路回去?”

走路大概也就半個小時,宋硯洲從村裡到鎮上很少坐牛車,全靠兩條腿走路。

他有些擔心葉西西現在的狀況。

葉西西看了看頭頂上的大太陽,她當時走得倉促,幸好她出發前藉著粗布提袋從空間掏出兩頂草帽,否則現在兩人在這樣的烈日下就成了兩條燒烤的魚了。

葉西西果斷選擇了牛車,“坐牛車吧,我想快點回家。”

反正這麼久都熬過去了,再忍個十幾分鍾,也不是不行。

於是,從下午3點半開始,葉西西和宋硯洲一路汽車換拖拉機,再換牛車,終於在西邊天際被落日染成蜜橘色時,回到了青禾村。

葉西西攥著宋硯洲手借力下車,雙腿卻像泡發的棉絮般綿軟,膝蓋不受控地打著彎。

宋硯洲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攔住她的腰,溫熱的掌心隔著單薄的衣衫,將她發軟的身子穩穩托住。

葉西西踉蹌著就這樣撞進了帶著汗味和皂角味的懷抱裡,聽見頭頂傳來急促的心跳聲。

村口一棵三人合抱的老樟樹被晚霞鍍上一層暖黃,盤虯臥龍的枝幹間,幾隻麻雀撲稜稜掠過石桌。

此刻下地的人們已經收工回家,村口石凳上圍坐著幾個老人,菸袋鍋子在青石上磕出清脆聲響。

“原來是狗蛋和他媳婦兒回來了。”

旁邊一個納鞋底的老婦人停下手中的針線,身側一個小屁孩正用一隻髒手揪著她的衣角要錢買糖吃。

老婦人目光掃過葉西西蒼白的臉,又落在宋硯洲扶著她手臂的那隻大掌上,陰陽怪氣地喲了一聲,“這不是咱們的大英雄宋同志嗎?”

她故意把“大英雄”三個字咬得極重,指甲裡黑乎乎的都是汙垢,此刻正戳著小屁孩的小胖臉。

“寶貴你瞧,你狗蛋伯這陣仗,跟押解逃犯似的!聽說城裡的小媳婦都時興跟相好的私奔,難不成這是被抓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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